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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概是人在受伤时,就会变得格外脆弱与依赖人。卫安宁朝他伸出手,语气带着撒娇,“人家受伤了,身为男朋友兼夫君的你,是不是应该先过来抱抱我?”
冷幽琛的凤眸如墨一样深邃,他面无表情地盯着她,在心里提醒自己,不要被她转移注意力。这是她最擅长玩的把戏,以为撒娇,他就不会追究她私闯小佛堂的事了。
很显然,此刻在冷幽琛心里,卫安宁就是一个玩弄心机的女人。
“卫安静,你是不是觉得我很笨,任你玩弄于股掌之间?”男人目光沉敛,冷冷地睥睨着她,就像高高在上的帝王,那么的不可一世。
卫安宁唇边的笑意缓缓落了下来,男人冰冷的目光如绵密的钢针扎在她心脏上,他不再戏谑的喊她太太,而是冰冷地喊她卫安静,说明他正在盛怒中。
可是他的话太严重了。
她试着坐起来解释,奈何身上的伤太严重了,她疼得脸色发白,楚楚可怜地望着他,“冷幽琛,你在说什么,我听不懂。”
“听不懂?”冷幽琛的声音冷得像寒冬腊月的霜风,冰冷得刺骨,他滑着轮椅过去,大手捏住她的下巴,“告诉我,你去小佛堂做什么?”
卫安宁只觉得莫名其妙,“什么小佛堂,你是说那座怎么也无法靠近的古刹?”
冷幽琛冷冷地盯着她,没吭声。
卫安宁明白,他在等她解释。说起来她还一肚子气,莫名其妙就摔掉半条命,“鬼知道我怎么跑到那个地方去的,跟被鬼拦路了一样,一直在那里转啊转,想靠近那座古刹不行,想离开也不行,最后还触碰到什么机关,差点摔成残废,你看我这一身的伤,你说说,那到底是个什么鬼地方?”
卫安宁一口气说完,震得胸膛直发疼,她脸色又苍白了几分,轻轻压着胸口咳嗽。结果一咳,牵动了伤处,疼得一脑门的冷汗。
“你是无意闯进去的?”冷幽琛看她疼得直冒冷汗,他有一丝动容,却硬生生忍住,不给她半点关心与温情。
“废话!”卫安宁翻了他一个白眼,“我要早知道那里那么危险,我肯定离它远远的。不过,你刚才那话是几个意思,什么叫我把你玩弄于股掌之间?”
冷幽琛讪讪地松开了她的下巴,他摸了摸鼻子,煎熬了一天一夜的心,竟因为她几句话,就没那么难受了,“没什么意思。”
卫安宁眯了眯双眼,他刚才那副像要把她吃了的凶狠样,她要相信他的话才有鬼,“冷幽琛,你不敢看我,是不是心虚?”
冷幽琛冷着脸瞪她,“胡说八道什么,嘴闭不上了是吧?”
“你不相信我是不是?”卫安宁皱眉,他刚才的表现明显是不信的,或许不是不信她,而是不信卫安静。那个为了冷彦柏,什么事都做得出来的疯女人,
换作是她,受了那么大的伤害,她也不会再信这个蛇蝎心肠的女人。
可是,她不是卫安静,她是卫安宁。
冷幽琛微蹙起眉头,他们之间从未有过信任,又何谈信不信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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