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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说星远从怀中掏出一个红色的长方形的烫金纸片道:“昆仑派给的请帖,刚刚公子不在,庄主看了,让我拿给公子定夺。”
“这昆仑派又要闹什么事?”尹天旷接过请柬,借着夕阳的余光草草看了一眼,又递给了于大水。于大水扫了一眼,说:“进去说吧,天晚了。”此时夕阳已经几乎完全隐没,一轮新月袅袅地升了上来,似一只断了的指甲盖一般。
几个人拿了请柬来到听梅轩,这是忆梅山庄平时议事的地方。众人落座,星远站在尹天旷身后,素弦端上茶点。
“天旷,你看……”于大水将请柬往桌子上一放,看着尹天旷说道。
“自从上次搅了那薛老道的寿宴,昆仑派这几年就没消停过。老是明里暗里地找咱们的麻烦。”尹天旷皱着眉头说道。
“本来在这西疆地带,是他昆仑一家独大,那雪山派也只是个点缀罢了。突然冒出一个忆梅山庄,薛青元又是如此地心比天高,恨不得能当皇帝,自然容不得我们。”于大水喝了一口茶说道。
“呵,”尹天旷冷笑一声,“他容不得我们,我忆梅山庄还容不得他呢。当年义父也是因为他,才一气之下离开了昆仑派。听说祖师爷的死也……”尹天旷说到这里,却闭口不提了,端起茶碗来啜了一口。这可急坏了一旁的星远,缠着尹天旷问:“公子,昆仑派这个请柬到底是什么事啊?”那兰沛未曾看过请柬,也疑惑地望着尹天旷。
“薛青元约我们半个月后到百花谷参加什么昆仑大会,说是要商议昆仑和忆梅山庄两派合并之事。”尹天旷淡淡地说道。
“合并?合什么并?薛青元又想把咱们忆梅山庄并进昆仑,真是太贪心了。”星远翻着白眼说道。
“他也不怕撑着。”兰沛冷冷地说。
“那我们不去!”星远恨恨地说,“他要吞并我们忆梅山庄,难道我们还要跑过去给他捧场吗?”
于大水摆摆手道:“薛青元已然广邀了各门派武林人士。我们不去,便是示弱了。”
“那怎么办,难道还巴巴地送上门不成。”星远嘟囔着说。
“哼,谁吞并谁还不一定呢。”尹天旷冷笑一声道,“这几年忆梅山庄在西域的势力越来越大,那些小门小派都已然不在话下。只有这薛青元一直在找我们麻烦,正好趁这个机会杀杀他的威风。”
“好!”于大水一拍桌子。“我这几天正好手痒,想找个对手好好练一练呢。听说那昆仑二怪的身手不错呀!”他说着,哈哈笑了两声。
“薛青元身手更好。”兰沛紧紧皱着眉头道,“恐怕庄主都不是他的对手。”
“正因为这样,他才如此有恃无恐地召开这个昆仑并派大会。”尹天旷沉吟道。
“天旷你不用担心了。”于大水摆摆手道,“有我和兰爷在,大不了把兰爷新制的蛊在他身上试试。车到山前必有路,总不成真让他并了去吧,当我们几个是死人吗?!”
尹天旷陪着干笑了两声。
“素弦姑娘快上饭吧,说了这半天都饿了。”于大水转头对素弦道。素弦答应一声,去了。于大水又转头对尹天旷道,“今天你可得陪我们老哥俩喝两盅,你可好久没陪我们喝酒了。”
尹天旷淡淡地一笑,道:“那是自然。只是我得先去看看廿廿,她今天受了些惊吓,不知晚上吃的是否香甜。我去看看她,回来再陪两位伯伯喝酒。”
于大水叹了一口气,指着尹天旷道:“你呀!那么多女人喜欢你,你就偏偏就爱上了这个小姑娘。还要等她一点点长大。真不知道你哪来的这样的耐心。”
尹天旷笑笑,轻描淡写地说了一句:“廿廿值得我等这许多年。”说完,便转身走了。留下于大水不解地在那里发呆。一边的兰沛此时却开口了:“你这辈子没爱过谁吧?碰到一个‘值得’的人不容易。”
于大水听到兰沛说这句话,更是愣了,竟然有些惊悚地看着兰沛,像在看什么怪物。兰沛却不以为然,自顾自地喝起酒来。
半个月后。百花谷。
百花谷位于昆仑山和忆梅山庄之间。虽然叫做百花谷,实则只是一处地势较为低洼的平原而已。之所以名为百花谷,是因为春夏之季,此地总是鲜花怒放。就如此时,谷中正轰轰烈烈地盛开着各色野花,交错铺织在地上,蔓延开来,涌向了远方的雪峰和天际,就像一幅一望无际的花毯,在蓝天白云的映衬下缤纷绚烂。一阵微风吹来,花草摇曳,甜香阵阵,蝶飞蜂舞,宛如仙境一般。
尹天旷常常带廿廿到这里来玩,只是今时今日,此地却失去了往日的幽静与迷人。只见至少有几百个各色打扮的武林人士聚集于此,或高鼻深目,或阔脸细眼,有些做回族打扮,有些做蒙古人打扮,有些是汉人打扮。这些武林人士来到百花谷,有的站着高谈阔论,有的席地而坐,低声交谈。更有甚者,竟然寒暄过后,借着兴致喝起了酒。这本来幽静的百花谷,一时间竟人语沸腾,嘈杂起来。
人群中,似乎只有一个人是安静的,那就是一身白衣白帽的白雪寒。五年过去,白雪寒身量长高了许多,只是一张脸略显得有些清瘦,肤色却更加白皙了。本来是圆嘟嘟的一张脸,如今变成了瓜子脸,两只空落落的大眼睛越发地显大,也更加地迷离。她一个人静静地坐在草地上,微微侧着头,有些失神地看着旁边的一朵白色的小野花,不知在想些什么。
“雪寒,你竟来了!”一个青衣少年走了过去,兴奋地向白雪寒打招呼。此人正是昆仑派少掌门薛昊宇。那薛昊宇本就老成持重,五年的时光并未在他身上留下太多痕迹。只是个子似乎又长高了些。如今,他已经从之前的少年,变成真正的青年了。薛昊宇看着白雪寒,整个脸都闪着光。
白雪寒微微抬起眼来看了薛昊宇一眼,轻轻“嗯”了一声,就又低下了头,没有再说话。薛昊宇却一点都不气馁,又蹲下身殷勤地说:“雪寒,你去那边坐吧,爹爹在那边设了桌案和椅子,各派掌门都坐在哪里,白掌门也在。”
白雪寒眼也不抬,淡淡地道:“我又不是掌门。”薛昊宇一时语噎,愣愣地看着白雪寒。随后,脸上又堆满了殷勤的笑容:“那我陪你一起在这里。”他说着,坐到了白雪寒身边。白雪寒微微皱了皱眉头,本能地向另一侧挪了挪身子,又将头侧向了另一面。她完全不去听薛昊宇与她讲的那些昆仑派近几年声势如何浩大,只在心中默默地想着:“他,应该会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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