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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近黄昏,侯俊铖才赶回了石含山,还没来得及喘上一口气,便跟着前来迎接的郁平林往主寨聚义堂而去:“我让老应留在万年县,一则让老应继续给蕉源山上边钱会的那帮人做做工作,二则也在万年县做些前期工作,到时候就让老应领人南下,择地创建咱们的第二块根据地……少侯爷在寨子里休息得如何?”
“俺把以前他住的那间屋子腾出来给他暂且休息着,派人看管着,没让他出门,连吃饭都是送进去的,他倒是也听话,一直留在屋里没闹没吵,或许是给俺吓着了……”郁平林冷笑几声,将今日见到刘明承之后的事都细细与侯俊铖说了一遍。
“牛老三正在吉安吧?我等会去找他,让常何亲自去各地巡查一遍,安保上的疏漏,恐怕不是莲花县一个县的问题,少侯爷能混进来,指不定就有清廷的人也混了进来……”侯俊铖面色有些凝重,叹了口气:“整个吉安府,自吉水以东全是我红营的势力范围,说起来是唬人,可咱们自己当着家就知道管理起来多麻烦。”
“每天一起床都是一脑门子的事,一个干部要管着几十上百里范围内的事,刚开始弟兄们还能坚持,时间一长必然会有意无意的疏忽,现在红营人才培养还跟不上咱们发展的速度,只能咱们自己辛苦一点,多花些时间到各地转转,到处盯了一盯了。”
“侯先生说的是,侯先生当初说咱们不入城镇、不过吉水,还有许多人反对,到现在被事实殴打了一遍,已经没人说话了……”郁平林呵呵笑着,话锋忽然一转:“不过嘛,也有弟兄说咱们是管得太细了,许多事自找麻烦,比如说村寨中的卫生条例,茅坑怎么挖、垃圾怎么清、村民定时洗澡洗手都得咱们去管,这些事满清那边莫说官府了,家里爹娘都管不得咱们这么细。”
“卫生条例里第一条里写的是什么?除疫之道,首重于防、次重于治,若不搞好卫生,早晚会生出疫病来!”侯俊铖严肃的解释道:“满清反正皇权不出县,村寨只要能交税,其他一概不管,官绅地主、宗族香社,他们是承担了一定的防疫责任,可这种责任完全靠自觉,不过是为了自己的财产而已,一旦疫情控制不住,必然是丢下村寨里的百姓自己避难去的。”
“可红营不一样,我们以村寨为基,就不能放弃村民一走了之,就要承担起给予村民们的公共服务,若是闹起大疫来,咱们可就不止是麻烦的问题了…….”
“更何况,移风易俗,不就是要从细处着手吗?百姓们习惯了红营的政策和统治,满清就算日后摆出一副亲民的模样,他又哪里来的人才和能力将咱们的统治方式维持下去呢?”
“经历过红营的统治,百姓们对于官府和统治者必然会有更高的要求,如今这个皇权不下县的满清能够做得到吗?到时候甚至无需咱们红营打回来,老百姓们就会自发的将满清赶走了。”
侯俊铖转过身来,正要吩咐两句,却见郁平林已掏出炭笔和册子记录着,见侯俊铖看来,呵呵笑道:“俺先帮牛老三记下,之后让他去整理了传递下去,这些讲道理的事,还得让侯先生来…….少侯爷那边,侯先生怎么处置?”
“他想要探看红营虚实,就敞开了让他看,红营做的都是堂堂正正的事,没什么不能让人看的,吴军若是要学,我反倒是拍手欢迎,若真有一两部吴军学成了咱们这模样,他们和咱们还有什么区别呢?”侯俊铖豪迈无比的大笑几声:“正好也让少侯爷看个清楚,红营和原来的二十八寨已经完全是两个东西了,就算把我整下去,老一套的东西,在红营也走不通!”
入了聚义堂,摆了一桌番薯粟米的“接风宴”,郁平林便将刘明承请来,侯俊铖与他各怀心思的假笑寒暄了几句,各自落座,桌上无酒也无肉,只有因为招待刘明承侯俊铖自己掏钱加的鸡蛋和一条咸鱼,刘明承也没有大吃大喝的心思,闲扯了几句之后便入了正题,向侯俊铖传达了吴军的意图。
侯俊铖却没有接他的话茬,一副指点江山的模样:“其实我很好奇,吴三桂为什么那么急切的想要迫降尚藩?就算尚藩投降又能怎么样呢?”
“尚藩为什么不肯跟着吴三桂反清?因为尚可喜入广东之后,将广东的盐、矿、海贸之税尽握手中,有‘平南之富,甲于天下’的名声,尚藩的兵将在清廷治下能够捞得盆满钵满,但若是投了吴三桂,他们还能像以前那样占着广东的厚利吗?谁也说不准,所以他们反乱之心,自然没有呆在云南那穷苦之地的吴藩浓烈。”
“吴三桂反乱之前,直属吴藩的兵马就有四镇十营五十三佐领,每年清廷要拨付云南俸饷九百余万两,吴三桂反乱之后,多了贵州、四川、广西、湖南等地数十万兵马要养,而诸省之中只有湖南算是产出富裕,但吴三桂至今还没有在湖南建起一套行之有效的税收体系,大半的钱税都是靠抢劫式的派兵募征得来的……”
侯俊铖见刘明承面色阴沉的张嘴想要说些什么,摆了摆手,笑道:“少侯爷也不必为吴三桂开脱,吴军在湖南是怎么统治的,我这个船山先生的学生比你这个前线统兵的参将更清楚,吴三桂给了船山先生一个军师名号,却不让他参与实务,只借着他的名号去拉拢湖南官绅。”
“许多官绅士人确实被其蛊惑投奔,但干了一阵子,发现吴军中的关键要职都握在吴三桂亲信手里,他们根本不受重用,谁还会用心做事?缺乏有能的文吏官僚去帮吴三桂建立统治体系,他在湖南的统治,又怎么可能不混乱?”
“说句不好听的,吴三桂现在是供养吴军自己都已艰难,就算迫降尚藩,他拿什么去收买那些在满清治下赚得盆满钵满的尚藩兵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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