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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宫中离开后,燕王径就令亲卫凌风引路,策马出城,直向慕昭所住的郊外小院去。然,当慕昭听丫鬟菱枝通报燕王到来,心中一惊,走近窗畔向外看去时,就只燕王一人停马在院外。
慕昭望了一眼,就心头絮乱地背过身去。她纠结地默思片刻,对菱枝道:“就说我身体不适,无法起身迎接燕王殿下,请燕王殿下回去吧。”
菱枝应声后就往外去了。她推开院门,向骏马上英武的少年王爷,躬身行礼,并转达了小姐的话。可燕王殿下并不驱马离去,他神色若静海无澜,闻言就说了三个字:“我等她。”说话语调虽平缓,但其中似蕴含着的坚定与执着,却如是磐石无转移。
菱枝无法,只得转回院中室内,将燕王殿下说的这三字,转告给小姐。小姐闻言,眸中浮笼着的纠结郁色,更加深浓。她微咬着唇,一个字也没有说,只是似有些无措地,慢慢扶握住玫瑰椅的一只扶手,缓缓地歪靠在椅中,神色似是彷徨。
那日离开京兆府时,慕昭郑重感谢了太子与燕王殿下。在向燕王殿下道谢时,她反复感谢燕王仁义,道日后若有机会,定会报答。她将燕王驾至京兆府坐镇一事,用“仁义”定性,将自己发自内心的感谢,限在感谢燕王恩义之内,绝不涉及半点情字。
燕王早知晓她对他的态度,听她那样说,也没有反驳半字,只是在最后要与她分别时,轻轻地说了一句:“我来京兆府,亦有私心。”
他知她总是避着他,在确保她安危无虞后,没有再靠近她。转眼离京兆府分别时,已有二十多日了,这些时日里,燕王一直没与她联系,为何今日会特意来找她?还是直接上门来这小院?这是燕王第一次来到她的住处前。
纠结彷徨的心绪中浮起不解,且这不解渐渐牵带出隐隐的不安。慕昭乱想着抬首看向菱枝问:“燕王……燕王今日有什么异常吗?”
“异常?”菱枝认真地想了想,回答小姐道,“燕王殿下的左脸颊和左手背,都有擦伤的痕迹,左手腕处,也有些红肿,想是因某种缘故伤到了。”
听着似只是小伤,可是,菱枝所望不见的,燕王锦袍之下,不知有没有更厉害的伤口……燕王怎会伤到,他是王爷,身边随时都有亲卫保护的,怎会轻易受伤……他为什么会一人来此,身边半个亲卫也无,是有出什么事吗……
慕昭越想越不禁心忧,忍不住回身看向窗外远处的燕王,见逐渐阴沉的天色下,燕王容色似有几分苍白,身形也比二十多日前相见时,似要清瘦些,心中忧虑不由更深时,又听菱枝在旁轻声提醒道:“小姐,好像快下雨了……”
说没多久,阴沉沉的天,真就落下了雨点,且还有越下越大的趋势。慕昭见燕王就驻马在风雨中,并不离去,如尊石像动也不动,一时心软想叫他进来躲雨,一时又想叫菱枝送把伞给他,可心头如乱麻纠缠许久后,终是一句也没说出口。
既要了断与燕王之间不该有的孽缘,那就该心狠些,燕王见她如此心狠薄情,今日之后,应不会对她再有半分情念了吧。遂没有请人进来躲雨,甚至也不叫菱枝送把伞,慕昭暗咬着牙转过身去,不去看那雨中的孤独身影。
双目不望,可心中却无法忍住不想。慕昭忍不住想前世的燕王,想前世他答应她那三个要求时,人坐在马上,澄阳洒照下,是最意气风发的少年郎,而此刻她身后院外的雨中,少年郎衣发尽已湿透,他清瘦的身影,孤孑地隐在无情的雨帘后,漫天风雨,似正摧压他与生俱来的傲骨。
心乱无主,不知自己这般发狠是对是错时,忽听身际菱枝发出一声惊呼。慕昭连忙回首看去,见院外马上的燕王,在风雨吹打中,忽然间身形摇摇晃晃,他执着马缰的手无力滑下,人在微一晃后,竟就从马上侧跌下来,似是晕倒在地。
慕昭见状腾地起身,径冲出门外,菱枝则赶紧抄起伞在后追着为小姐遮雨。慕昭匆匆跑至燕王马旁,见燕王正意识不清地倒在落雨的水滩中,脸上手上也确实如菱枝所说皆有新伤,心中忧急如焚,也不顾地上泥水脏污,忙就半跪在他身旁,紧攥着他的双肩,一声声地着急唤他。
可却没有回应,无论她怎样高声急唤,燕王始终昏迷不醒。慕昭急得不知如何是好,只能想着先将昏迷的燕王扶回屋内,就要菱枝搭手帮忙时,却忽听一旁的菱枝,惊颤着嗓音,说了一句极恐怖的话,“小……小姐,燕王殿下……怎么好像没什么气息……”
慕昭本就惊急的心,立急遽下沉,像一下子跌进了数九寒天里冰冷的湖底。颤颤伸出一指至燕王鼻翼下,见真似没有半点气息时,慕昭在极度的惊恐下,有一瞬间,感觉自己像在做梦一样,像陷入了茫茫无际的大雾里,并不真实地身在人间,连眼前所见的景象,都模糊起来,像看不清雨地上正躺着的是谁,她不知他是谁,她也不知自己是谁,为何正身在这里。
直至前世梦中燕王横剑自刎的景象,陡然闪现在她心间,如一道雪亮的闪电,破开茫茫大雾,慕昭忽从震惊的迷恍中醒过神来,继而心中大恸。“殿下……殿下……”慕昭望着地上似无气息的燕王,望着他腰间悬系的白鹿玉佩,前世与燕王相识相交的种种,尽如潮水涌入她的心中,将她心中的悲恸,冲涌地愈发激烈。
无论前世今生,燕王待她都是很好的,她知道。前世他死时,她因死在他之前,都未能替他哭一哭,今世……今世她一再有意与他疏远,就是不想燕王再出事,可究竟是忽然发生了什么,燕王怎会如此……是……是皇帝做了什么吗?燕王是皇子,也只有皇帝,能伤他性命吧……除了那个对子女冷心薄情的皇帝,还有谁有这能力呢……
“殿下……殿下!”慕昭想不清楚当下状况,只是见燕王似如前世死在她眼前,悲痛地忍不住落下泪来,为前世的燕王,也为今生的他。
“宁恪……宁恪!”重生以来回回见到燕王时,都被慕昭强压在心底的感情,在此时生死面前,全都爆发出来。她固然对燕王未生爱意,可是人与人之间的感情,岂是单纯一男女之情就可全数包揽,慕昭越想越是悲不自胜,几是要伏在燕王身前泣道:“宁恪……”
却见地上已无气息的宁恪,竟在这时忽然睁开眼来。菱枝惊得一吓,像见鬼魂诈尸,赶紧将小姐扶护到一边。眼睫犹垂有泪意的慕昭,惊怔地看着燕王“死而复生”,看他“活”过来后,说的第一句话,就是“抱歉”,他看着她道:“抱歉,我只是想知道一件事。”
雨已停了,此刻眼前的燕王,没有半点往日锦袍玉冠的王爷形象,衣发皆被适才一场大雨淋得湿透。应当是瞧着极狼狈落魄的,可却不是,燕王虽被雨淋湿通身,但双眸却异常明亮干净,使人在望向他时,一时望不见他湿透的衣裳、湿成一绺绺的乌发,只见他双眸如是被雨洗过,明澈无暇,眸底满溢着欢喜。
好像一件纠缠他多日的心事,终于在他心里有了答案,他望着她,眉眼间笑意流淌。慕昭从前见燕王时,总是见他克制,第一次见他如此高兴,好像因为心中欢喜满溢得太多,根本盛不住,只能任之肆意流淌。
他高兴地都有几分孩子气,眸光晶亮湿润、宛然有光。他看向她沾了泥水的衣裳,再次向她道歉,说害她脏了一条裙子,以后会还她,他定定地望着她道:“等我明日办完一件事后,我会还你一套女子衣裳,尽我所能最好的。”
好像还想同她细细说说这套女子衣裳,但又孩子气地抿住了唇角,硬生生将话抑住,似要留着当日后的惊喜,留待来日再同她细说。虽抿唇抑住,但唇际仍有笑意如阳光流溢,他再深深望了她一眼,翻身上马离去,马蹄飞踏着积水如镜的雨后沙地,踩溅起朵朵小小的水花,如是一路盛开的花朵。
燕王今日曾至京郊小院以及在小院外的言行,自是会被通禀到天子耳中,慕昭所住小院附近的左邻右舍,早悄悄地换了人家。皇帝如今是每日就寝前听底下人禀报慕昭之事,深夜时,他微垂首坐在龙榻边,一边听着底下人的汇报,一边不由抬起一只手来,扶向额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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