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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来打趣他的,是他的双生妹妹慕婧容,慕衡起身将玫瑰椅让与妹妹坐了,并笑着打趣回去,“如今在家中,就这般督促兄长进益,来日嫁了人,不将我妹夫督穿上紫袍玉带,怕是一日都不得歇的。”
周礼,三品及以上大臣方可官服着紫,饰配金玉带。慕昭抿唇轻笑,看大表姐被这般打趣后也不羞腼,神色自然如常地笑对兄长道:“哥哥还是快回书房去吧,若被父亲知道这时还耽在这里,定要被斥荒怠的。”
慕衡原就是要坐坐就走的,只是每每与表妹相见总因投缘而不觉侃侃而谈,今日也是如此。他在临走前,将袖中的一只小小锦盒取出,搁在表妹依凭的小案几上,“昨夜陪婧容、妙容去珍宝阁时,顺手也给你买了一件,不值几个钱,日常戴着玩罢。”
表兄将锦盒放下就走,慕昭还没来得及推拒,就见表兄已大步流星地走得远了。她在大表姐示意她打开的含笑目光中,将盒盖慢慢揭了,见里头装着的是一对琉璃水滴耳坠,翠莹莹的,色泽质地俱是上佳。
“如何?可还喜欢?”大表姐浅笑着靠近前来,轻轻对她道,“别听我哥哥混说,几个钱的东西,如何会拿来送你呢?若传到外头,还不说我爹爹娘亲苛待外甥女?!那夜付账时我悄悄瞧了一眼,是这个数呢。”
慕昭本就觉这耳坠看起来不便宜,拿在手里有点沉重,见了慕婧容比出的数目,想自己还欠舅家吃住账要还,如何能再添一笔巨额新帐,立将盒盖盖好,要将这锦盒塞到慕婧容手里,“这太贵重了,烦劳大姐将它还给表哥吧。”
慕婧容却不接,身子向后一靠,眸光悠悠地望着她,风趣说道:“这又不是送我的,哪里轮得到我去还?若我去还了,哥哥以为是我从你手里强抢来的,我岂不冤?你若铁心要还,自己还去,有什么话也自己去说,我才不去白挨骂的。”
与性子直爽、有甚说甚,以至有时说话显得有些尖刻的二表姐不同,大表姐外在为人淑雅,说话再柔善不过。只是,她是外柔内刚,心思深、心气高,言辞向来是含而不露,一句话里能绕藏几道心思的。
慕昭听出大表姐这句玩笑话似乎绵里藏针、意有所指,但也不想与她打口舌机锋。她不屑于后宅内的唇舌之辩,辩来斗去,总是围绕着那么点琐事,最终也破不开后院这一方天,有何意思呢。
当下也不多说什么,只当什么也没听出,慕昭微笑着收回锦盒道:“那好吧,改日我自己还给表哥。”
略过这对琉璃耳坠,就着日常琐事与表妹絮絮闲话一回后,慕婧容告倦辞去。她言称倦累,但在被表妹送出小院后,却未即刻回到住处歇息,而是在家中后园绕走了一道后,径往母亲房中去了。
房内,徐氏正对着佛龛礼佛,见大女儿来了,笑容盈面道:“正好,正要抄一卷《菩提心经》呢。原还想着母亲的字不好,抄得难看亵渎佛祖,你既来了,就替母亲将这一卷经抄了,也算是为自己积福。”
慕婧容温顺地在书案前坐了,人已执笔蘸墨书写,但口中却微微撒娇道:“娘亲也不知心疼人的,女儿刚走来连口热茶还没喝上呢,就被使唤抄经,不知将经抄完后娘亲可有赏?”
“有有有,你舅舅家刚派人送了好些绸缎来,都是上等的时新花样,抄完后任你挑拣裁衣”,徐氏笑上前抚着女儿的鬓发道,“等你将中意的挑完了,再唤你妹妹来挑,娘亲如何不心疼你?!”
与才学平平、性子过直、怎么教也掰不过来的二女儿妙容相比,徐氏更为看重在容貌、才识、性情上都堪做世家贵女的大女儿。她对大女儿寄予厚望,一心要等儿子高中入朝、女儿的婚事可有更多筹码后,为其觅一高门贵婿。
慕婧容边低首抄着“以无所得故得”等句,边仍与母亲娇嗔言笑,“原来要得娘亲赏的绸缎,还得抄一卷经书来换,敢情还不如阿昭表妹,什么都无需做,就可得哥哥一对琉璃耳坠。”
徐氏听到这话,笑意不由凝在面上。她不动声色,如闲话家常般,让大女儿将琉璃耳坠的事细细说了,又问了许多儿子与外甥女的日常相处之事,心中怒且不安而面上不露,待大女儿抄完经挑完绸缎离开后,独在房中沉思半晌,等到丈夫从太常寺散值回府,立将这事与他说了。
“糊涂!”慕彦章猜出儿子竟似对外甥女暗生情意,勃然大怒,“轻浮短视,书都不知读哪里去了!”越想越气,将正解下的银銙带狠狠掼在地上,“昏了头的孽障,将祖宗门楣都忘干净了!!”
慕家虽是寒门,但因曾出过一位官至四品的先祖,也曾名显过。只是,在这位先祖故后,即使慕家历代都奋发科举,还是后力不继,渐渐没落。他这小小的从七品太常博士,已是家族近几代里,官职最高的了。
慕彦章多年来深思家族衰落之因,觉得究其根本,是因那位先祖在世时,过于清高孤正,没有趁着位高时,与世家豪门多相往来甚或攀结姻缘。
朝堂三品及以上的高官,多出自豪门世家,即使时不时会有寒门名臣打破藩篱大放异彩,但也不过显一人而已,致仕后便如流星消逝,难以恩荫家族子弟。寒门出身的臣子,若想长久地光耀门楣,必得设法攀附世家豪门,如若先祖在身居高位时,能设法与世家大族结一门姻缘,使慕家成为世家之戚,慕家断不会如今日平平。
因儿子天资聪颖、学问极好,又生得相貌堂堂,朗眉星目,玉树临风,慕彦章对儿子抱以厚望,希望儿子未来能娶一世家女。他们这样的家世,想娶一嫡女是千难万难的,但若儿子能高中进士且名列一甲,谋娶一世家庶女应该还是可行的——哪怕只娶一庶女,他们慕家也可凭此依附世家,从此打通向上晋升的门道。
慕彦章为儿子处处苦心孤诣,不成想在学问上聪明绝顶的儿子,在私情上如此糊涂透顶,竟似想与野种表妹缔结姻缘。
且不说他这舅舅之所以收养外甥女多年,纯就是为了儿子仕途打算,筹谋来日有需要时,将其献给诸如儿子上峰一类的达官贵人为妾,以助儿子加官进位。就算没有这一层考量,外甥女也绝配不上儿子,她生母因私奔苟合名声烂透,生父又只是个山野樵夫,这样出身的野种,如何能配他才貌双全的儿郎!
慕彦章气得脸都白了,一想到家族未来的荣光、自己多年来的苦心,都有可能断送在儿子的一己私情上,他手哆嗦着抓起一道戒尺,就要去冲出门去打醒儿子。
徐氏见状忙死死拦住,“都快要春闱了,你这时去打他骂他,乱了他的心志,有何益处?!”
夫人言之有理,慕彦章虽气极但还听得进话,强忍着满腔怒火顿住脚步。徐氏舍不得儿子挨打,忙趁势将那戒尺夺了,又道:“依我看,这都是外甥女作出的祸事。她贪心不足,咱们养她供她吃住,她不仅不感恩戴德,还得陇望蜀,偷偷在咱们眼皮子底下勾引她表兄,想着做慕家的主母。咱们的明远从小是个好样的,只读圣贤书,十八岁了身边连个通房都没有,在男女之事上心思单纯,哪里禁得住他表妹处心积虑地打算盘呢,这事怪不到儿子身上的!”
慕彦章想儿子从小让人省心,勤学苦读,光风霁月,身上没有半点不好的习气,在去年他母亲想给他指一两个通房丫鬟时,还主动拒绝了,并不是会为风月所误的性子,这事十有八九应是那野种生出的。
这般一想,便将满心怒火都转移到外甥女身上。慕彦章一壁恨想外甥女与她那不知廉耻的生母是一路货色,一壁又不知眼下如何是好,忧灼地叹了一声道:“那你说,该怎么办呢?”
徐氏想了想道:“依我说,且别在明远春闱前将这事揭开,闹得明远心乱,同时,也不能在春闱结束前,将外甥女继续留在府里,以防她成日夜里耍心机招惹明远,误了明远温书。我们在京郊不是还有一处三四间房的小宅院吗,将外甥女送到那里住段时间,免得她在府误了明远春闱。”
慕彦章听是个办法,点了点头道:“先就这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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