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甲板上传来一阵号声,那是船只靠岸的信号,潘耒抬起头向船舱外看去,惨白的面色泛起一丝血色,猛然间又感觉一阵天旋地转,一张嘴,吐出一堆汁水一般的秽物。
“先生,台湾到了。”一个扮作长随的红营干部推开舱门走了进来,与在舱内照料着潘耒的护卫眼神交流了一下,那护卫摇了摇头,那名干部有些无奈,询问道:“先生,您这样子……要不先在港口上找个住处休息几日,过几日我们再去找那郑家。”
“无非是有些晕船而已,上了陆地便能好!”潘耒却摇了摇头,声音很是虚弱,语气却很坚定:“要在赣南发展,若是不能留下郑家这个口子,便是四面皆敌的局面,郑家……你们跟着我在福建转了那么多日子,也该看清楚了,刘国轩只会打仗、冯锡范滑不溜秋,而郑经……能劝动郑经的,只有在台湾的这一个人了。”
那名干部张了张嘴,见潘耒一副坚定的模样,知道劝不动他,只能找来随行的护卫和干部,弄了张担架将潘耒抬下船,在港口找了个客栈将潘耒暂且安置下来,然后派了人去找医师,自己带着潘耒的书信和刘国轩的介绍信去往延平王府。
潘耒在客栈里躺了一阵,吃了些汤药和稀粥,这才慢慢缓了过来,就在此时,那干部已去而复返,身后还领着一个穿着大红明制官袍的明郑官员,正是留守台湾辅佐郑经之子监国的东宁总制使陈永华。
“听闻潘先生要来台湾,在下便一直等候着......”陈永华一身官袍,语气却很是客气,微笑着行了礼,让开身子,身后是几个同样穿着官袍,却提着药箱的医师:“这几位是延平王府的御医,海峡难渡,久在陆地生活之人,出海晕船乃是常事,让他们开些药汤,保管潘先生今夜便能生龙活虎。”
“谢过陈总制......”潘耒抬手想要行礼,但身子虚弱得手抬到一半便垂了下去,只能无奈的摇了摇头:“这晕船之症当真是要人性命,难怪中土之民愿意出海的少之又少。”
“先生所言正是,这茫茫大海危险重重,晕船之症还是小事,大海之上常有龙卷台风,又有海盗四处出没,百姓若不是活不下去,大多是不愿意出海的.......”陈永华忽然咧嘴一笑:“即便如此,三藩举事之前台湾也接收了近五十万的流民,可见在清廷治下,多少百姓活不下去,宁愿出海一搏。”
潘耒点点头表示认同,吩咐“长随”倒茶招呼,陈永华饶有兴致的打量着周围那些扮作长随的红营人员,静静的坐在一旁的木椅上等着那些御医诊治开药,待御医们离开之后,陈永华才笑呵呵的问道:“潘先生是准备休息一阵,还是就在此处谈事?”
“在下出海来台湾,受了这晕船之苦,可不是为了试试台湾的床板的.......”潘耒朝着那干部使了个眼色,那名干部会意,领着众人都退出了雅间,待房门合上,潘耒便开口说道:“陈总制既然收到了在下来台的消息,应该也知道在下是为何而来。”
陈永华点点头,啜了一口茶水,凝眉道:“红营若是在吉安府,跟我郑家相隔遥远,要武器火炮、要装备钱粮,我郑家都可以帮忙,在下更没有二话,潘先生想来也知道,当初红营拿着南雷先生的书信找上门来要军匠,就是在下帮忙派人去壕境澳找的人。”
“可如今你们在赣南,离我郑家咫尺之遥,郑家之中有养虎为患的担忧,并非没有道理.......”陈永华语气有些不善:“红营在汀州清丈分田、煽惑百姓、控制村寨,在郑家之中引起了许多不满,在下在书信之中也与潘先生说过此事的,红营在郑家的地盘上瞎搞,还向郑家要粮要器,潘先生你说说,便是主上不计较,会有多少郑家的官将拿此事做文章?”
潘耒一时有些无言,兵进汀州他本来就是反对的,只不过此事是侯俊铖在赣南时亲自下的决定、赣南根据地委员会投票的决议,他也没法阻止,投了反对票,便只能服从军令了。
但自家吵架归自家吵架,潘耒自然不会在外人面前将红营内部的矛盾暴露出来:“汀州府虽说是投了郑家,但只是换了块牌子而已,文官武将全是原来满清的那一批官吏,这帮人不过是慑于郑家军威,才暂时投奔郑家而已.......”
关于要不要进兵汀州,从侯俊铖到委员会反反复复的争论,潘耒和郑家接触的时候面临过郑家将官不少次的责问,心中早就准备好了一套说辞:“满清的安亲王派兵入赣州之后,汀州官吏私下里跟领兵的清将联系,满清抄掠我根据地,汀州官吏给满清传递消息、供以粮草,甚至私下出兵配合,对我赣南根据地大肆扫荡破坏。”
“舒恕逃入赣州府,汀州便有官吏私下里跑去拜见,如今满清提拔了一个江西布政使,让其在赣州兴办团练,听说也派了人去汀州求粮讨钱,汀州官吏还真的给了钱粮,陈总制,在下也想要问郑家一句,这些官吏的行为,难道是郑家的授意吗?难道郑家是准备和我红营开战吗?”
陈永华听着潘耒的责问,嘴角的笑容反倒浓烈了一些,摇了摇头:“自然不是,先生刚刚也说了,郑家在汀州的统治,只是换了块牌子而已。”
“既然如此,红营进兵汀州又有什么关系呢?红营打的,便是那些勾结满清的官吏,这不是和郑家为敌,恰恰是在帮郑家清理那些投机之人,以前赣州无兵,汀州官吏没有背后的威胁,慑于郑家军威才投奔郑家,可如今赣州府云集了数千清军兵马,精锐的八旗和绿营精骑都有一两千人,清廷还要在赣州大办团练,汀州官吏背后顶了一把锋利的刀子,他们还会老老实实跟着郑家走吗?”
“反正郑家也管不了汀州,与其落到满清手里、威胁郑家侧翼,何不放在咱们红营手里,替郑家屏障江西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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