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吏部有两个侍郎:左侍郎崔成运,右侍郎袁奇峰。吏部尚书刘宴不日将要升官儿。崔成运和袁奇峰都在私下拉拢人,想要登上尚书的位置。
许锦之得知崔进是崔成运之子时,就暗存了赌一把的心思。若是拉拢元庆的人是袁奇峰,那么,他什么都不用做,也不必担了得罪人的干系。崔进必定会被送到大理寺受审;若拉拢元庆的是崔成运,事情便会变得有些复杂——许锦之就会欣赏到人性在漩涡中挣扎时的良知,或者是丑恶。不过,既然赌赢了,许锦之自然也就看不到元庆在面对前程与替阿弟复仇时,到底是如何选择的场景了。
随后,不出一日,崔成运之子崔运逛南风馆,还疑似为了堵嘴,杀了从良小倌儿的事情就被传得沸沸扬扬。这里头没有袁奇峰的手笔,许锦之可不信。
原本,崔进正在议亲,天生有残疾的他是议不到像样的贵女的。不过,有的是做生意的门户,愿意将女儿嫁给他,以此谋个官家的依靠。崔成运收买人心也需要钱,便同意了这门亲事。但此事一出,这门亲事立马泡了汤。
崔成运发现事态根本不受自己控制时,这才狠下心,主动将崔进交到大理寺受审,还故意放话,叫裴游之和许锦之不用客气,该怎么审,就怎么审。
崔进出现在许锦之面前时,白皙的脸上印着清晰的巴掌印和鞭痕,触目惊心。他整个人像是受了惊的鸟儿,目光里都夹杂着仓皇。许锦之一下子就想到了那只在地震发生时,想要到处逃窜的画眉鸟儿。
“崔进,有民众指认你,曾带着一只画眉鸟儿,出现在案发地。案发当日,长安曾出现一场地震,本官怀疑,这是加剧凌疏死亡的一个重要契因。”许锦之坐在胡床上,冷冷说道。
崔进精神萎靡,对许锦之的话没有做出任何反应。
许锦之接着道:“经查证,你与死者凌疏之间,乃是旧相识,且关系亲密。只是后来二人却生出嫌隙。凌疏离开醉月楼,成了一名弄戏艺人后,你二人仍有往来......崔进,听说你父亲为你择了一门有钱的姻亲,你即将成家,而凌疏却不肯与你断了来往,还威胁你说要公开你二人的关系,所以你怒而杀人,是不是?”
崔进这才有了反应,他冷嗤一声:“许少卿真会说笑话。”
许锦之可不会被激怒,反而顺着他的话问道:“哪句话是笑话?杀人是笑话,还是说你同凌疏关系亲密是笑话?”
崔进一愣,似乎是被许锦之冷淡的样子刺激到,破口大骂道:“许锦之你这个卑鄙小人,设局坑害了我父亲,又坑害了我。你不就是想拿我顶罪吗?我告诉你,你休想!我没杀人就是没杀人!我父亲已经去疏通关系了,等他缓过来,有你好果子吃的!呸!”
许锦之用看傻子的眼神看向他,旁人想什么,都是放在心底。他倒好,不但将自己的想法宣之于口,还替他父亲也一并说了出来。崔成运好歹也是读书入仕,又是世家出身,居然生出来这样一个傻儿子。
“崔进。”许锦之的声音很轻,却仿佛淬了毒,字字句句扎进崔进的心里,“知道为什么你父亲打你,却都打在脸上吗?因为事情已经传出去了,无论人是不是你杀的,现在大家都觉得你是凶手。你父亲为了头上的那顶官帽,需断尾求生。而你,就是他舍弃的那条尾巴。”
“你胡说!”崔进反驳道,不过气势上却弱了很多。
“你只是个庶子,读书不出众,身体又天生残缺。家中兴旺时,你父亲自然愿意好吃好喝供着你。大厦将倾时,你连联姻换取金钱的资格都没了,你父亲如何还能惯着你?”许锦之站起身,语气仍旧是轻的,说出去的话,却像高手打出去的拳,击得对面的崔进已是站不稳了。
这时,随风刚办完事,走到门前,就听到自家郎君与崔进的对话,不禁咂舌:这小子还敢骂郎君,自家郎君的嘴皮子,可是杀了人还要诛心的呢。
屋内,眼见崔进的气势彻底被压下去,许锦之又坐回胡床上,气定神闲地开口:“还是不打算说吗?”
“说什么?”崔进红着眼,哀怨地看了许锦之一眼,“我确实跟阿疏认识多年,也确实生出嫌隙,但他不是我杀的。”
据崔进说,他生下来便腿部残缺,那时,家中已经先后出生了两位嫡子,父亲自然不把他放在心上。姨娘在他四岁时病逝,整个崔家,就更没人关心他了。
崔进长大后,和长安一些纨绔子弟往来,夫人是从不过问的,毕竟,她眼中只有她亲生的两个嫡子。一开始,几个半大的小子,也不过是到处吃喝、跑马,后来聚集着去青楼找乐子。有一天,这些纨绔子弟里的老大悄悄和其他人说,晚上要带他们去个新鲜地方。崔进跟着到了地方才知道,老大口中的新鲜地方居然是南风馆。
南风馆里头的小倌儿们皮白肉嫩的,有些竟比小娘子们还娇媚。崔进便是在这里,认识了凌疏。
夜里,崔进歇在了凌疏房中。半夜,他忽然被脚上冰冰凉凉又酥痒的感觉刺醒了。借着窗户缝隙漏进来的月光,他看到凌疏拿着一个瓷瓶儿,在往他受伤的右脚上涂抹着什么。
“你醒了。”凌疏朝他笑,“你这伤口如果不处理,会流脓的。我这瓶药很好用的,在咱们这儿,挨了打,不管伤得多重,一涂准好。”
崔进呆呆地望着他,凌疏的笑,就这么印刻进了自己的心里。
脚上的伤是跟别的纨绔子弟们跑马摔的,他不敢喊疼,也不敢将这事儿说出来,怕那些人嫌弃他是个累赘,不再带着他一起玩儿。长安的世家子弟们,因他是个庶子、身体有残缺又学问差,根本不爱跟他打交道。所以,崔进明知这些纨绔子弟们不是善类,却还是很珍惜他们。只因,他们还愿意将自己视作朋友。
不过这一次,他发现,原来世界上,真的有人肯对自己好。
“既如此,你跟他又怎么会生出嫌隙了呢?”许锦之问。
崔进一边苦笑,一边摇头,“因为他不是只对我一个人好呀。”
凌疏平日靠卖笑为生,崔进吃醋,他见不得凌疏对旁的人笑,他早在凌疏为自己涂抹膏药的那个夜里,将他视作了自己的私有物。
崔进想为凌疏赎身,让他跟了自己。可是凌疏不同意,毕竟,崔进家中又不是巨富,他更是个没有权力的庶子。崔进急了,说自己有办法,随后将腰上的佩玉赠与凌疏。这块佩玉是凌疏阿娘留给他最值钱的物件儿了,凌疏见多了好东西,自然认出这块玉的价值,于是,他暂且信了崔进。
“你夸下海口,说要帮人家赎身,却没做到。于是,凌疏跟了旁人,你很生气,便与他吵开了,是吧?”许锦之已经猜到了下文。
“我看错了他,他就是个见利忘义的人。我已经在想方设法筹钱了,没想到,他已是等不及了,竟然偷卖了我的佩玉,转头就跟了旁人。我跟他,是因为这个原因才吵的。”崔进一脸苦涩,头重重埋了下去,闷闷的声音从下方传来,“不过后来我就消气了,想着,他从小身世凄苦,就是将金钱看得比较重要吧。再后来,他离开了南风馆,父亲也给我定了一门亲事,我不方便明面上与他来往,就会暗地里给他送些钱,希望他能过得好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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