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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铺完之后,麻袋中装满沙土,外层铺上一层粟米,三十车足够。”燕朔手指再次移动,“将粮车至于密林与丘陵之间,每隔一段距离丢下一部分,或单辆丢弃,或两三辆丢弃,作零散状,直到桑定河北岸,至少要留下二十辆,而后便领兵守着这二十余辆粮车,你可明白?”
“末将明白!”
燕朔点点头,接着下令:“陈洵,将你那一万兵马分成三部分,两千至于密林之内,三千至于丘陵之后,待塞克图大军路过,将其放走,待其回转,以箭矢远攻;你亲自领剩余兵马守在钟瑜所铺冰面的尾端,以防塞克图领兵西逃。”
“是!”陈洵抱拳领命,稍一迟疑,问道,“将军,五千人,能否拦得住塞克图?”
“你是想说,若他对这五千步卒发起攻击,该怎么办?”
“正是。”
“他若是只顾逃命还则罢了,若是发起攻击,便令将士们踏上冰面,退到河对岸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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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陈洵一脸惊愕,“这样敌军便不会追击了?”
燕朔瞥了他一眼,淡淡地说:“依令行事!”
陈洵心头微微一颤,连忙躬身抱拳:“末将遵命!”
燕朔回到帅案之后坐下,又喝了口水,才说:“台善、杜实,前去联系周莲溪,命其将塞克图大军引至密林之地。”
二人等了片刻,不见燕朔有后话,台善便问:“只说这一句?”
燕朔微微一笑:“你们把本将刚才的安排告诉他,他自会明白该怎么办。”
二人对视一眼,抱拳应诺。
燕朔嗯了一声,大手一挥:“各自前去准备,两个时辰内,务必到达指定地点,违令者,军法从事!”
众人齐齐抱拳领命,转身出了大帐,一时间,帐内就只剩燕朔与聂桓二人。
聂桓一脸呆滞地看着帐帘,随即又扭头紧紧盯着燕朔,见他却是不紧不慢地喝着已经凉透的水,好一会儿,终于是忍不住问道:“将军,您是不是还在生我的气?”
“我为何生你的气?”
“您怨我几日前自作主张,让李三思他们去夺堡城。”
“那件事已经过去了,你何时见我翻过旧账?”
“那您为何不给我分配任务?”聂桓一脸疑惑,还带着些许愠怒和委屈,“哪有先锋大将坐冷板凳的,这要是传出去,我这张脸还要不要了!”
“二十年了,我怎么就没看出来,你还是个要面子的?”燕朔将水一饮而尽,起身问道,“不论是铺路还是设伏,亦或是诱敌,皆是细心的活,你做得来吗?”
“我……”聂桓张了张嘴,却又无言以对。
燕朔轻笑一声,无奈地摇了摇头。他走出帅案,戴好金翅盔,背上铁胎弓,提了点钢枪,才又说道:“走吧,留下一千骑保护粮草,领两千骑随我去会会塞克图。”
聂桓张大了嘴,瞬间明白过来,顿时喜笑颜开,紧步跟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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