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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无人再有异议,那么此次殿试就由陆尚书主持,陆尚书,准备好了就开始出题吧。”杨潜仁对李小天道。
“是,陛下。”
李小天起身礼拜领命。
就在方才众人争论是否让李小天主持殿试的时候,趁着空隙,李小天已经想好这次殿试准备如何别出一格的考试,因为他看来,陛下既然发话,那么这次殿试十之八九都是自己主持了,毕竟是一国之主,圣意难改。
接着,李小天朗声道:“此次殿试,幸得陛下错爱,由我出题。在一众考生中,唯剩七位参加殿试,各位的文化底蕴是毋庸置疑,倘若如往常一样再考诗词歌赋,怕是到最后都难分伯仲,所以,为了准确快速地甄选出状元榜眼探花等名次,此番殿试共分两轮进行,第一轮为弈战,抓阄分组对弈,抓到空白阄的无需对弈,可直接进入第二轮,有时候,运气也是实力的一部分,当然,为了能不落俗套,这次对弈也不是相平常那般简单下棋,其一,只有半柱香,时间一到,立马算目,而且三息之内必须落子,其二,为了检验各位的心性,亦为了陛下大臣在各考生对弈期间不那么无聊,考生下棋之时,殿内会歌舞升平,还望诸位能做到心无旁骛,至于第二轮,等到一轮结束后,我再作说明。”
话完之后,李小天拱手对杨潜仁道:“陛下,这就是微臣殿试首题。”
杨潜仁听完李小天的介述,甚是满意,爽声道:“好题,俗题新规,就依陆卿所言,开始殿试。”
“这厮,年纪轻轻,没想到这么会玩!”
众臣心中统一腹诽,有一说一,讲句公道话,他们觉得李小天这个主意还是差强人意的,要知道,往年国考殿试的时候,他们可是只能干坐着陪考,别提有多么无聊了,现今还有节目可观赏,简直就是在替他们谋福利,有不少大臣竟然暗自庆幸还好陛下否决了他们的反对,不然的话,又得呆坐大半天。
说时迟,那时快,没多大会,棋案均以备好,而幸运阄则是很幸运地被章算抽到了,按照规矩,他免战进入第二轮,其余考生只能羡慕他的好运气。
就这样,考生按阄入坐,殿试首轮正式开始。
与此同时,依李小天的建议,宫中舞姬们也于殿中翩翩起舞,步伐轻盈,姿态优美,尤其是在殿试之际,显得更加的美轮美奂。
果不其然,李小天这招颇为凑效,六考生中,有人面露燥色,有人在尽力克制,想让自己尽快融入环境中去,让人惊讶的是,六人中也有两人竟然能在喧嚣的环境下,还能不动声色地镇定下棋,尤为难得。
题,虽是李小天出的,看着大臣在认真地欣赏着莺歌燕舞,不知怎么的,李小天却倍感无聊,才过半盏茶,终究是坐不住了,找了个出恭的借口,来到殿外散步透气。
“你叫什么名字,是哪个宫的宫女,为何从来都没见过你?!”
李小天路过一走廊时,忽听见一小宦官对一身穿宫女服饰的女子盘问。
女子听得,并未答话,不过却早已酝酿好掌力,显然是回答不上来问题,就想暴力解决提问题的人。
李小天咳了咳,朝着二人走了过来,对宦官问道:“怎么回事?”
宦官见得李小天,礼拜道:“回尚书大人的话,小人身兼管理宫女的职务,见其眼生,才作质询。”
李小天问道:“你认得我?”
“户部尚书,您可是最年轻有为的一品官员,还是陛下眼前的大红人,小人想不认识也难。”宦官恭敬拍屁。
“有眼力劲,说话也中听,当赏。”李小天爽快道,话完,拿出两枚金币给了宦官,然后继续道:“今日殿试,你也比较忙,她就交给我来处理吧。”
“那就有劳大人了。”宦官接过李小天的打赏,心里虽不明白李小天意欲何为,但是像他这种宫中的老油条,尚书大人发话,只要不关系到身家性命的,只管听从就好了,何况还是这种鸡毛蒜皮的小事,且不说还要这出手阔绰的赏钱。
“我说绥靖侯夫人,你这身打扮来宫里是什么意思?”
待宦官走后,李小天问道,从大老远李小天就一眼认出了被质问的宫女就是绥靖侯府里与他切磋的小蝶,所以才会与她主动解围。
“等等,让我捋捋,你认识我?”拓跋洺颜一脸懵圈。
李小天点了点头,这一问,把李小天问得怀疑自身,缓声不确定道:“应该认识吧。”
“确实是有些眼熟,不过,我是真想不出来是在哪里见过你,能稍微给点提示吗?”拓跋洺颜绞尽脑汁地回想着,只觉得面熟的很,却真想不出在哪里遇见过。
李小天顿觉无语,才知那日比试时,即使自己把她的绣帕物归原主之后,她或许知道头戴斗篷的自己与桥上捡到绣帕是同一人,只是压根就没记住自己的样貌,话又说回来,谁会刻意去铭记一个陌生人的模样呢,显然,一见钟情的只是他自己罢了,想到这里,李小天心里竟是油然而生了些许落寞之感。
“应该是我认错人了,我们应该没有见过面。”李小天顺坡下驴,她既然没认出来,自己完全没有必要去帮其回忆,否则,那将是多么的尴尬。
“不对,不对。”拓跋洺颜还在努力地搜索记忆,嘴里喃喃着,像是想到了什么关键点,忙继续道:“你刚刚叫我绥靖侯夫人,说明你和我肯定打过照面,而且见面地点还是在绥靖侯府里,这些天我在绥靖侯府见过的人,算起来,好像只有一个人,就是前些天与我切磋比试头戴斗篷的那人,你该不会就是他吧,本来就对你桥上的印象模糊不清,现在换了身官服,怪不得觉得眼熟,没把你认出来真不怪我。”
李小天看着后知后觉的拓跋洺颜,回归最初的问题:“所以,你为何假扮成宫女入宫?”
拓跋洺颜理所应当道:“没进过王宫,没见过君王,所以想来掌掌眼。”
李小天看着拓跋洺颜一副童心未泯的模样,无可奈何,道:“现在眼也掌了,可以回去了吧。”
拓跋洺颜回道:“不行,这王宫是看了,但是一宫之主还没见到,要不,你好人做到底,帮帮我?”
李小天没有回应她,开了个新话题,忽道:“你应该不是秋国人吧?”
拓跋洺颜收起略带任性的容色,警惕道:“何以见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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