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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对面女子（第2页）
“那当然。不妨告诉你，我有个同行的姐妹，就是换了脸，现在找了个土豪，穿金戴银，住着豪宅，开着豪车。正因为身边有例子，我才敢这么做，怎么？舍不得我这个邻居吗？”
“不，你有追求，我该替你开心，如果这是你想要的生活。”赵信平静道。
“嗯，这件事我考虑了很久，因为我总觉得换了一张脸，那就不是以前的我了，可那又有什么关系的，我就是想要丢掉以前的我，去迎接一个崭新的我。”
“既然如此，这顿饭应该我请，算是为你践行。”
“不用了，我知道换一张脸很贵，但这些年也攒了些积蓄，足够了。”刘央豪爽地付了饭钱。
两人离开。
路上，他们各怀心事，一句话都没说。
然后分别。
赵信站在画室门口，目送刘央走进小区，一直发呆到有学生来。
“赵老师，您怎么站在外面？”
“老师看起来在发呆。”
“呵呵呵。”
赵信回过神来，旁边站着两个女学生，掩嘴偷偷笑。
“肖玉，王倩，你们早啊。”
“赵老师早。”两人同声道。
赵老师，这是今天的早餐。王倩递过来一个袋子，里面放着鸡蛋，米粥和酥饼。
肖玉说道：“老师啊，王倩天天给你带早餐，是不是因为这个，所以老师开小灶，王倩成绩才那么好哇。”
王倩锤了肖玉一拳，脸色红红道：“说什么呢，是你不用功。”
“哎呀呀，王同学脸红啦，原来是这么回事啊。”肖玉说破王倩的心思。
两人玩闹着进了画室。
赵信看着手里的早餐，摇了摇头。王倩是一年前偶然路过这里，第二天就报了名，那个时候王倩还是外行，然赵信看出了王倩对画画的天赋，勤家教导，王倩也不负众望，一天天进步，甚至拿到了本市举办的美术大奖，连美术学院都登门过，按王倩现在的水平，已经不需要再来了，赵信也跟王倩说起过，可王倩还是会来。
王倩的心思他哪里会不清楚，然两个人之间差距太大了，不只是年龄上，还有很多外在原因。他很想摊开来说，但王倩这个年纪，又怕受不住打击，只能装作不知道。
陆陆续续，很多学生到了。
赵信开始为他们上课。
他开的培训班，有很多学了很久的，也有新加入的，他会针对每个人不同的程度去教学，比如学了很久的同学，对于颜色的把握，或者对细节的处理不到位都会去讲。
至于新来的学生，自然要从最基本的线条开始学起，然后是透视明暗关系等。
讲完之后，赵信让学生们练习，他游走在学生之间，碰到有问题或画法不对的提示学生改正。
到了中午，学生们散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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