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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能总是玩“物”丧志。
这么想着,闻声勾住李延时的衣领,把他拽低了点,吞了下口水,跟他商量:“要不我先搬回我那儿一段时间?”
“可以。”李延时答。
闻声没想到李延时答应得这么快,正想着跟他保证实验做完就跟他回来时,李延时又开口了。
“你想什么时候搬?等下我收拾一下东西。”
“你收拾东西干什么?”闻声懵怔。
“和你一起搬过去,”李延时微微眯眼,“不然你想跟我分居?”
“分居就是感情破裂的开始,感情破裂就离离婚不远了,”李延时盯着她很轻地冷笑一声,“我不要。”
“”
闻声转回去,心虚地咬着啤酒罐,小声吐槽:“怎么那么能脑补呢”
颜可买了周五的票来北京,一道落地的还有王启胜。
文越工作忙,但也抽了时间,周六一大早,从上海飞了过来。
这么一窝人急匆匆地往北京赶,为的是周六晚上的这顿饭。
说是为了许久未见的闻声,但也不全是,还有因为闻声,而想起的那阔别很久的他们的青春。
原先订好说要去一家新开的杭帮菜馆尝尝,但临走到,几个人又改变了主意,找了一家中学对面的烧烤摊。
北京老城区,大街小巷的胡同跟临安很像。
就连路边头顶的那棵大槐树,都跟二高门口的一样。
这家烧烤摊在一个中学对面,是个背靠巷子胡同的路边摊。
店里也有位置,但不多。
多数来吃饭的都是学生,夏天天气热,他们也不喜欢往店里坐,大多都选在马路牙子上的矮木桌旁。
羊肉串,腰子,掌中宝还是熟悉的那几样,啤酒用起子一开,细密的白色泡沫就争先恐后的涌出来。
唯一不同的是,这边汽水不喝大窑,喝的是北冰洋。
菜大多都是王启胜点的,也不知道他是不是要二次生长,吃得比几年前还多。
文童拿着菜单问闻声和颜可要不要吃小龙虾,最后纠结来纠结去,要了个蒜蓉香辣双拼的。
颜可听说闻声把所有存款都交给了李延时,撸着袖子气得脑袋都是疼的。
她拿签子指着李延时就骂:“你要脸不要?你缺那点钱??第一次见让老婆上交工资的男人!!”
闻声压着颜可的手腕,拖着声音替李延时辩解:“是我要给他的,他不是跟他妈妈关系不好吗,我怕他没钱”
光钻戒就买了三个。
那么能造的人,以后万一没钱怎么办?
“我还没说你呢,”见闻声这么说,颜可矛头直接转过来,“你傻不傻啊,就他那库里南,低配裸车六百多万,他能没钱??”
说完,颜可举着空玻璃瓶指向李延时:“你快点还给闻声,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安的什么心,你以为锁着闻声的财产她就离不了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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