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童年的时光总是令人难忘,那也是佳旺最快乐的日子。当他从课本里读到鲁迅先生《从百草园到三味书屋》写的“我将不能常到百草园了。Ade,我的蟋蟀们!Ade,我的覆盆子们和木莲们!”,在读到《少年闰土》时,小小年纪的他心生感慨。因为佳旺也到了上学的年龄,而且父母逼迫他到镇里去上学。佳旺一百个不愿意,不愿离开他的乐土,不愿意与小伙伴们分开。他更愿意到后山村去念书,和铁蛋一起,和小伙伴门一起,春夏秋冬有属于他们自己的乐趣。父母的坚决,让他无法抗争,所以去央求爷爷,可是对他百般呵护的爷爷在上学这件事儿上也严肃起来,和父母一样坚决。佳旺为此哭过好几场,试图逃避,可是临近开学的日子越来越近。
一天午后,炎热的高温蒸烤着大地,山上的树,田里的庄稼,山间的杂草在太阳的炙烤下都耷拉着头。佳旺迷迷糊糊的睡不着,再过三天就到了开学的日子。他如同在烈日下暴晒的绿叶,无精打采的垂着头。到水缸里舀了一瓢水,猛灌了几口,人似乎精神了一些。佳旺走出门,家里的母鸡在墙根阴凉处用爪子抛着地上潮湿的泥土,然后趴在新翻的泥土里,不停的用翅膀扑打着地上的泥土给自己降温,鸡舍里下蛋的母鸡咯咯哒咯咯哒的叫着。家里的大黄狗见佳旺出来,只是抬抬头看了他一眼,然后又躺在树荫下吐着红舌头。
夏季午后村里十分寂静,偶尔会有几声狗吠和母鸡下蛋的叫声,剩下的全是夏虫烦躁的呻吟。佳旺也是烦躁的,他无法想象镇里的学校,但他能够知道离开村子后将会失去自己的朋友和那些快乐。他漫无目的的在烈日下走着,如同一个迷失方向的游子,又像一个失魂落魄的失意人。去哪里呢,伙伴们这个时候都在午睡,河里的地笼午饭前刚刚收获完,这时他看到铁蛋家的烟囱冒着烟,于是他向铁蛋家走去。
“铁蛋!去抱把柴禾。”铁蛋从门里跑了出来,鼻尖还残留着烟熏的痕迹,一眼看见走到大门口的佳旺。‘“佳旺,进屋!我去抱柴禾。”
佳旺几乎每天都来铁蛋家,经常会留下来一起吃饭,对这里的一切都很熟悉。佳旺进了屋,看到厨房里的大娘正在忙着炒菜,满屋的油烟味,佳旺咳嗽了两声,蹲在灶前给大娘烧火。锅里炒着腊肉,当红绿的辣椒入锅的刹那,把佳旺呛的又咳嗽了起来。这时铁蛋抱柴禾回来了,让佳旺进里屋等着。
佳旺连忙捂着口鼻,推门进了里屋,关上了房门。佳旺呆住了,里屋没有像往常一样,要么大爷(大伯)在炕上躺着,要么在抽烟,要么在编什么东西,要么没人,因为大娘和铁蛋都在厨房。而今天屋里却多了一个人,确切的说是一个女孩。她就像乌云里的一道闪电,十分醒目。
一身的白色连衣裙,洁白的没有一个污点,梳着两个马尾辫,辫子上分别系着蝴蝶结,脚上穿着一双红色的塑料凉鞋,露在在外面的胳膊和小腿就如同油坛子里的猪油,洁白、光滑、细腻。女孩正跪在凳子上,趴在柜子边上看着相框里的相片。这时听到有人进来,女孩回过头来,看见一个黑黝黝的小男孩,差异的盯着她。
佳旺看着这个用水汪汪的大眼睛盯着自己看的女孩,差点呆在当场。结结巴巴的问:“我大爷去哪了?”
“啊?….啊!和我爸爸去河里倒鱼了。”
女孩铜铃般的声音传到了佳旺的耳朵里。看着面露微笑的女孩,和透着诧异、好笑、有趣的表情,佳旺有些不知所措。“爸爸”,这个称呼佳旺不是第一次听到,前年舅舅领着小弟回来的时候,小弟叫舅舅爸爸,叫舅妈妈妈,叫自己的母亲姑姑,叫自己的父亲姑父,叫自己小哥哥,称谓上的读音总是要重叠,妈妈说城里人都这么叫。眼前这个小姑娘一定就是城里人,因为她与村里的孩子不同,衣服整洁,皮肤白皙,指甲里一点泥都没有。
佳旺被大娘留下来吃饭,佳旺说已经吃完了,可还是被铁蛋硬推到桌子前面坐下。一桌子好菜,换做平时,吃饱了也能再吃几口。可这回他基本没怎么动筷,只是铁蛋不停的给他碗里夹菜。大爷和女孩的爸爸喝着酒,闲聊起日常的生活。
原来女孩的爸爸在镇里教学,母亲也是镇里的老师。女孩名叫叶子,吃饭的时候嘴里也不闲着。当吃到腊肉的时候,便问这肉味道很特别,是什么肉?腊肉怎么做的?吃到鱼的时候,便问鱼是怎么捕的,吃到山野菜的时候便会问菜名叫什么?长在哪里,怎么采摘?总之一大堆问题,可这些问题对于佳旺来说都是小儿科,佳旺想回答他的问题,可是不知为什么总也开不了口。
铁蛋回答着女孩的问题,大娘不停的给她碗里夹菜。当女孩说到黑猫警长故事的时候,佳旺和狗蛋你看我我看你,彻底蒙了,黑猫怎么当了警长,耗子竟然那么大的本事儿。女孩说每周一学校里升国旗,唱国歌,敬礼,加入少先队等等学校的事儿,铁蛋叹息着说:“北山村的学校都没有,佳旺到是好了,他去镇里上学”。
叶子看着佳旺,高兴的说道“原来你去镇里上学啊,我也在镇里上学,开学上二年级了。”
佳旺怯生生的问:“镇里的学生都跟你一样吗?”
叶子笑着说:“当然一样啦,都打红领巾,都打扫教室,都要上课写作业,下课大家一起玩,可有意思了。”
佳旺回到家里,爸妈和爷爷都已经起来了。母亲正在缝着什么,见到佳旺回来,连忙把他招呼过去。“过来老儿子,妈给你缝了书包,你试试看。”
佳旺接过书包,这是一个用整块布缝的小挎包,针脚很小,挎包带儿长短正好适合佳旺的身高。佳旺斜背着书包,想着叶子描绘的学校,第一次对去镇里上学有了期待。
开学了,老朱夫妇一起送佳旺到学校报到。一进学校,佳旺看到满院子的学生,穿着花花绿绿,唯独脖子上都系着红领巾,在操场上蹦跳。有跳皮筋的,有拍球的,有跳方格的,有说有笑,看着很欢乐。只有那些和佳旺一样来报到的新生,站成一队,在那里探头探脑,东张西望。
佳旺扫视着操场中的人群,有一种被欺骗的感觉。嘴上嘀咕着:“哪里是一样,这不跟我们村里的孩子也差不多嘛”。只见人丛之中有一个雪白的身影,白色连衣裙,雪白的肌肤,乌黑的头发上扎着两个蝴蝶结,脖子上的红领巾随着她的蹦跳上下摆动,红色的凉鞋欢快的跳动,时而交替起落,时而双双抬起,轻盈落地。那是叶子,只有她看起来独一无二,佳旺原认为镇里上学的孩子都与叶子一般,自己来到学校会成为异类。
后来才知道,叶子的父母都是学校里的老师,叶子从小镇里长大,父母呵护备至,不让她上山捉鸟下河摸鱼,所以叶子对山野之趣全然不知,而且经常去县里,姥姥家在县城,每逢寒暑假父母都会带她去那小住,找人教叶子学习音乐和舞蹈。叶子是学校里的焦点,只要学校搞什么活动,都是叶子出彩的时候。同学们都很羡慕她,包括佳旺自己。
学校的生活没有了家里的童趣,但佳旺也逐渐适应了这里的生活。佳旺酷爱读书,发现了书中的乐趣,课间休息也跟同学学习跳方格,打沙包等游戏。佳旺住校,每月回家一次,都是老朱来接,平时周末休息一天半,佳旺和一样住校的同学就整日在操场上嬉闹,到饭点去学校食堂吃饭,晚上集体去看电视。
学校里的活动室有个黑白电视,佳旺特别喜欢看,可惜只有周末晚上才对学生开放。佳旺在电视机里看到了叶子说的黑猫警长,只是总也看不全。每次月底回家的时候就会找铁蛋,给他讲学校的事儿。铁蛋更加羡慕,但佳旺并不觉得新鲜,依旧喜欢山里的童趣。
这年寒假,佳旺回家。村里发生了很大的变化,秋天通了电,告别了油灯、蜡烛和当时较先进的嘎斯灯,家家用上了电灯。
佳旺舅舅给家里一台14寸旧的黑白电视,佳旺家成了村里第一个有电视的人家。
电视送来第二天,佳旺,铁蛋、老朱和铁蛋爸,在舅舅的指导下,整整忙了半天。先是用铝线将一块长一米半的长木板围成了个圈,将木板固定在一根长木杆上,将铝线两端接上长长的天线。
老朱和铁蛋爸将杆子靠着房墙跟立起来,杆子底部放进事先挖好的打桩沟里,天线顺着房檐的窗户深进屋里,最后用铁丝拉了三条线,拴在木杆上,分别钉在三个点上,防止风大将杆子吹倒。
佳旺和铁蛋屋里屋外的跑,给打着下手。爷爷坐在炕上,微笑着看着孙子跑来跑去。
一切准备就绪,佳旺迫不及待打开电视机。铁蛋和其他人激动的看着电视画面,期待着电视节目。佳旺知道电视机的操作,打开后屏幕一片雪花,滋啦啦的不停响。佳旺连忙说,别着急,我调调台,佳旺拧着调频,卡卡卡,调了一圈也没有一个有人影的台,只有两三个不是雪花,但屏幕也是上下翻动,滋啦啦,夹杂着人的说话声。
舅舅看着佳旺调台在一旁笑,佳旺突然明白了怎么回事儿,吩咐铁蛋:铁蛋,出去转杆子,我说停,你就停。”铁蛋出去转杆子,佳旺将台调到屏幕翻滚的台,随着杆子转动,屏幕逐渐清晰起来,最后在佳旺的指导下,总共收到了5个台。
老朱媳妇在厨房里做饭,其余人在屋里看电视,佳旺记得很清楚,家里看的第一部节目是《平原游击队》,一家人看的兴奋的不得了,尤其是铁蛋,之前总和伙伴们玩打枪游戏,如今终于看到了真的画面。
从此,一到放假,佳旺和铁蛋写完作业,基本都是围坐在电视旁。他们看完了《黑猫警长》、看了《舒克和贝塔》,看了《小兵张嘎》,看了《赛虎》……后来村里电视越来越多,铁蛋家也有了电视,俩人聚在一起的时间就相对少了些。但山里的童趣俩人一直没有扔下,依旧打鸟、摸鱼、采蘑菇、打野兔。但因为一件偶然事件,佳旺从此彻底放弃了打鸟、摸鱼和打野兔。
1990年9月22日,这是一个举国欢庆的日子,第十一届亚运会召开。学校里放假,要求学生回家看开幕式。佳旺守在电视机前,看着人潮如海,簇拥着熊猫盼盼,心里也是激动不已,佳旺知道那是中国人的骄傲,是世界瞩目的盛事。
看完了开幕式,佳旺惦记着自己的夹子,虽然过了打鸟的季节(春季谷雨前后),佳旺还是经常把夹子下到门前的树荫下,期待着能打到贪吃的麻雀。按说这个季节鸟们的食物丰富,佳旺药罐里的肥虫早就成了飞蛾,夹子的插销上只是胡乱的夹了一片谷穗,可佳旺依然饶有兴致的下了夹子。或许这就是一个孩子的期盼,明知不太可能,可是依旧抱有幻想。
佳旺走到树荫下,那是靠近墙根的隐秘处,佳旺观察过,那个角落经常有麻雀在那里出入。可是没等走近,只见一只麻雀扑棱棱的飞走了。佳旺一拍大腿,惋惜着自己来早了一步,否则再多等一会估计就有收获了。等佳旺看到自己的夹子的时候,先是喜悦,紧接着开始皱眉,然后是惋惜。佳旺天生的高情商,从小善良,如今的一幕让他彻底摆脱了孩子顽皮和无知。
当佳旺看到自己的夹子上夹着一只麻雀的时候,十分高兴,这是意外收获,本以为自己来早了,惊飞了麻雀,却不想已经夹到了。但马上觉得很奇怪,按照一般的情况,夹子一响,其他的鸟都会立即飞跑,而且很久不会再回来,可是刚刚还有一只麻雀在这里。佳旺想:或许这两知鸟是夫妻,死了一个,另一个舍不得离开。二爷爷死的时候,二奶奶哭的死去活来,就连杀牲口的四爷爷都落泪了。原来鸟与人一样,它们也是有情感的,可惜自己过去不知道拆散了多少个夫妻,让多少只幼鸟失去了爸爸或者妈妈。
从那以后,佳旺再也没打过鸟,没摸过鱼,更没上山打过野兔,不但他不这样做,而且还经常劝铁蛋不要做,看见别人做还偷偷的搞破坏。而且直到后来长大,看到小孩子捉鸟摸鱼高兴的样子还会不停的摇头,孩子无知的童趣不知伤害了多少无辜的动物,也对自己曾经的无知行为感到悔恨。长大后的佳旺成了环保和动物保护义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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