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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与她那便宜夫君就好似竖了枚镜子在中间互相看着对方,自己是决计不能接受镜子里的那个‘自己’的,”府尹夫人看着不住落泪的赵莲静静的说道,“因为她知道,镜子里的那个‘自己’会多么挖空心思的从自己这里获得好处。她只能允许自己占镜子里的‘自己’的便宜,却是不允许镜子里的‘自己’占自己便宜的。”
这话听的赵司膳忍不住笑了起来,看着这位年岁不轻,却风韵不减的美妇人点头道:“早听闻夫人年轻时写得一手好诗词,是闻名遐迩的才女,眼下却发现夫人不止诗词做得好,为人处事之上的才气比起诗词来更是不混多让。”
“你也好!我听夫君提过你。”府尹夫人说到这里,忽地‘咦’了一声,似是突然发现了什么一般,走到赵司膳的位置,看了看前头正在喝冷茶的童家父子,又看了看后头的赵莲等人,来回看了两遍之后笑了,看着赵司膳的目光之中多了几分赞许,她道,“我道那童家父子怎的这个时候了还坐得住在那里慢慢吃茶,任凭这些村民胡来?却原来是……看不到啊!”
赵司膳知晓自己的举动被府尹夫人看破了,也笑道:“我见大人们……好似想让他们多说些,便主动站出来做中间这颗石头了。”
“那你这颗石头做的当真是极好!”府尹夫人点了点头,她比起赵司膳知晓的内情多了不少,还知道泾河那里也有事,只是面对赵司膳,不该说的,她此时自是不能说的,是以没有提起这后招,只对眼前的情形说道,“既是那不沾的大油锅,直接证据……多半是没有的,要以那刘家俩姐妹的死将那父子拉下水更是不可能的。”
“公堂事不似内宅事,若是内宅事的话,我夫君点破那些门门道道,道那童公子不无辜之后,便能直接定调他亦参与其中从而惩戒一番了。所以,若那位童公子是后院女子,便能被主事的主母直接收拾了;可惜这位童公子不是后院的女子,公堂事……是要拿证据说话的。”府尹夫人并未立刻离开,似是也对赵莲这一出事颇为感慨,叹道,“你那侄女叫我想起了我未出阁时族中几个最会作妖的女眷了。她们不断作妖,叫人吃瘪,却又让人拿不出具体的证据来,瞧着是无往不利,老叫旁人憋屈吃亏,生闷气,想要较真的话……却又皆只是些内宅争风吃醋的小事,真嚷嚷了还会被人指责‘小事总是上纲上线的作甚’,结果么,自然是吃瘪的人一直在吃亏了。”
“而那些无往不利的,甚至作妖都作出经验来了,知晓拿捏欺负人的‘分寸’。只要不要闹出人命事,叫人摔了个跤,哪怕是摔狠了断了腿,只要能接回去,对方还能走路,哪怕往后余生走路的姿势不好看,于她而言,都是‘分寸得宜’了。”府尹夫人说道,“这等人……当真叫人看的头疼,还总是为自己的行为美其名曰‘只是玩闹、有分寸’,可这等‘有分寸’,不断踩踏上公堂的底线,在闹出人命的底线附近来回试探的行为虽叫旁人一时不知该如何反驳,可时间久了,哪怕是不相干的人,对那几个人的厌恶都是与日俱增的,以至于后来几乎所有女眷都讨厌极了那几个‘玩闹有分寸’的女子。”
“因为掌握了作妖的‘分寸’之后,势必会一而再,再而三的作妖,单拎出来一桩看着好似‘玩闹有分寸’,可那尝到欺负人又让对方无法回怼的甜头之后,不断试探的举止,旁人的目光自也随着她的行为由一件偶尔的小事转为很多桩事之上,偶尔一次是无意,可每次都如此显然是诚心的了。”赵司膳说到这里,也笑了,她道,“其实这些不断试探底线的欺负人的行为,也等同是不断朝对方的口中扔石头,让对方有石入口,有口难言。不是每个人都生了一张巧嘴能向周围众人解释清楚自己是被人刻意欺负了,而不是对方不小心,自己却斤斤计较得理不饶人的。不过,虽自己一时没有巧嘴能解释的清,可随着这等事情发生的多了,自也早有生了巧嘴的先人替她们将这类人的行径解释清楚了。”
“这等作妖有分寸,不断尝试踩踏上公堂底线之人,先人称这等行为曰‘抖机灵’,而不断尝到欺负人的甜头,进而洋洋自得的那等人则是‘不断作妖,上蹿下跳的跳梁小丑,惹人厌恶’。”赵司膳说道。
“不错!”府尹夫人听到这里,笑着点头说道,“这些人往往还都生了一张巧言令色的嘴,总将自己的行为美化,道自己同那些真正有手腕魄力和本事的人一般,是一样的行事有尺度,可正确的事上行事有尺度与‘欺负人’欺负出了‘行事有尺度’的经验是不同的,前者多半能做成一番基业,‘大小也是个人物;后者却是个不折不扣的,钻营奇巧,老是叫人吃瘪添堵,不断尝试欺人的小人。”
“你这便宜侄女算是扯了你那兄嫂当遮羞布遮一遮,比起那等吃相难看的小人看起来好看些了,可日子久了,哪怕没有今日这一茬事,她总是占尽各种便宜也会叫人察觉到的。”府尹夫人说着,伸手一指,指向那些村民,“不定要多聪明的人,哪怕是普通人,甚至笨些的,总被她占便宜,总吃亏,哪怕对方的理由再冠冕堂皇,更有一层一层的遮羞布在前头挡着,也会叫人感觉不舒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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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赵莲还是简单的,那童公子、童大善人才更是麻烦,前头的遮羞布也更多,当然,这赵莲也只是两人其中一块遮羞布罢了。”府尹夫人说到这里,瞥向正在喝冷茶的童家父子,想了想,又对赵司膳道,“你已做的极好了,只是他们滑不溜手,不轻易留下把柄,这刘家村众人的攀咬,顶多扯到赵莲这一层,甚至她一口咬定不知道杀人,旁人除了言语唾骂之外,并不能直接将其定罪的。”
“可这并不是说你这颗石头白做了。”府尹夫人说到这里,瞥向后头的林斐与长安府尹,“这对姐妹花的死注定是扯不下这两人的,不过却能叫我夫君他们以‘有嫌疑’的名头将那童公子扣留下来。”
“多谢夫人告知。”赵司膳听到这里,向府尹夫人欠了欠身,感谢府尹夫人的解释,却又不无失望的说道,“原本我还以为村民攀咬之下当真能将他们攀咬进去的。毕竟……都相处了这么多年了。”说到最后,忍不住叹气。
由己度人,赵司膳自忖相处这么多年,总该留下些对方的把柄在手才是,却未成想这些村民这么多年手头竟是什么证据都没有。
“你做的已足够好了,只是同他父子打交道的是那些村民,那些村民也终究不是你。他们被他父子玩弄于鼓掌之中那么多年,除了一张嘴的‘怀疑’之外哪里有什么切实的证据?”府尹夫人摇头,说道,“我夫君心里有数,这些村民手头不会有童家父子切实的把柄的,至于狐仙之事……他父子二人都来了,显然是准备花钱平账消灾了。说实话真要将他二人拉下水,其实莫要指望这些村民了。”
“倒是赵莲珠胎暗结这事……虽听着像是一件小事,可若将事情放大,那童公子顾虑名声,不得不娶了二婷子,但又想摆脱二婷子,如此……他同赵莲一家勾结想要除掉二婷子也说得通。”府尹夫人说道,“大婷子死于刘耀祖之手,能让刘耀祖上断头台,二婷子的死除了牵连出赵大郎夫妇是帮凶能让他夫妇一同入狱之外,还能以‘有嫌疑’的名头扣下赵莲、童公子这一对珠胎暗结的夫妇,叫他两人一同以嫌犯的名义入狱。”
“没有确凿的证据证明他二人与此事有关,便是关押又能关押多久?”赵司膳看向府尹夫人,苦笑了一声之后,说道,“真真是如那炒菜不沾的铁锅般滑不溜手的,偏公堂之事一切都是以证据说话的……诶,不好!”
正与府尹夫人说话间,冷不防见前头正在喝冷茶的童不韦忽地似是意识到了什么一般脸色微变,赵司膳一句“不好!”脱口而出。
顺着赵司膳的目光望去,待望见童不韦忽变的脸色时,府尹夫人也忍不住摇头,叹了口气之后,说道:“这乡绅……方才他拿银票和磕头开路的情形我过来时也见到了,说实话,他行事果断,可见也是有几分魄力的。比他那个光瞧着有几分聪明的儿子厉害不少。若是不贪图捷径,老老实实的经商,此人或许……也能成一方富贾,只可惜……一开始便走了歪路,偏要走那捷径。结果这么多年的幸苦经营终究是换来一场空,不得不拿出家业填补亏空了。”
“我也是这般觉得的。”赵司膳看着童不韦起身,说道,“他被两个公公为难磕头时表情平静,比他那咬着牙,将心里的不服尽数写在脸上的儿子难缠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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