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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躲什么?我又不会吃了你。”
朱覆雪的声音再次响起,这一次已近得紧贴她的面门。
秦九叶努力不去看那张如鬼魅般的脸,讪笑着开口道。
“今天这样的好日子,门主定有许多事要忙,何必同我这小鱼小虾虚耗时间?”
“哪里?我闲得很,就想陪陪你。你瞧,那断玉君一人去见狄墨,竟将你独自留在这,实在令人心寒。”对方越说越觉得有趣,又故作惊讶地左顾右盼了一番,“话说你那阿弟呢?今日为何不在你身边?”
该来的终于还是来了。
朱覆雪的话好似高悬在头顶的利剑毫不留情地落下,秦九叶却觉得心中一松,忐忑情绪反而散了些。
她信李樵与落砂门并无恩怨,但象齿焚身、怀璧之罪,她不傻、看得出朱覆雪三番两次找上他们乃是别有所图。
对方想要将李樵占为己有,或许是取代那玉箫的位置,又或者只是放在门中某个角落当做一样好看的装饰品,总之随时可以供她把玩一番便是最好,哪日腻烦了便弃了换新的。
就像那花船中无数年轻而沉默的身影一样。
十根手指在袖中收紧,秦九叶抬起头,面上依旧神色诚恳。
“朱门主或许不知,我那阿弟是长了腿的。他想去哪里便去哪里,我这个当姐姐的自然是管不了的。”
不仅她管不了,旁人也管不了。
这一番话配合上女子脸上的那番神情,可谓将“阴阳怪气”演绎出了十成功力,而对朱覆雪来说,她的嘴向来是让人求生不能、求死不得的,何时吃过这样的暗亏?
怒火在她眼底开始燃烧,那双眼睛却因此越发艳丽,犹如池中即将绽放的邪恶红莲。
“主人家辛苦培育、悉心浇灌出的花朵,旁人便是看上一眼也需得经过同意,何况是摘了去带在身边,又怎能不算是窃呢?”朱覆雪边说边一步步向前逼近,“我不喜欢傲慢的人。我能忍狄墨,但却没有理由容忍你。”
两人本就站得极近,对方每往前一步,秦九叶便不由自主地退上两步。可七八步之后,她后脚跟一顿、身形一个踉跄,身形已抵住了那热浪翻滚的池水。
热泉蒸腾起来的热气撩拨着她的后背,带着些许刺鼻的气味,无时无刻不在提醒她:她已无路可退。
两次打交道的经验告诉秦九叶,眼前之人是个生活得有些无聊的魔头,喜欢从别人的痛苦中找乐子。
朱覆雪完全可以虐杀她取乐却并没有这么做,显然是因为在她身上寻到了旁的乐子。而她必须拿捏好这其中的微妙分寸,既不能让对方感到无趣,又不能真的惹恼对方。
然而想得明白是一回事,做不做得到又是另一回事。
恐惧是一种本能,人能控制得住自己的言行举止,却往往很难控制得住自己的本能。
咽了咽口水,秦九叶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不要抖得太厉害。
“看得出来,庄主的眼光还是很不错的。他喜欢的东西,门主想必也很喜欢。只是这池中莲花这样多,既然都是精心栽培出来的,门主何必执着于哪一支?”
朱覆雪显然很喜欢她的发问,一只手越过她、径直伸向那一池莲花,随意选了看起来最饱满鲜艳的一朵,下一刻指尖用力、便拧掉了那福蒂莲的脑袋。
青绿色的汁水在朱覆雪白皙的皮肤上蜿蜒流淌,蓄在她染得鲜红的指尖、将滴未滴,她缓缓抬起手,将指尖的汁液慢条斯理地抹在了秦九叶的眉间。
“我喜欢的不是哪朵花,而是折断它时的快感。你瞧这莲花生得一副柔弱不堪折的模样,可花茎上却藏着刺呢。它越是硬挺带刺,将它掰断时的声响反而越是脆生,流出的汁液也更充盈。你大可放任它的毒液在肌肤上撩起刺痛与烧灼,它却始终逃不出你手掌心,这当中的乐趣,你难道体会不到吗?”
朱覆雪话音落地,秦九叶已感觉到眉间的汁液缓缓渗入皮肤,带来隐隐刺痛感。
那是福蒂莲带毒的汁液在发挥效力。
拜许秋迟所赐,在亲眼见过昨夜花船上那血肉横飞的一幕后,秦九叶此刻并不难理解朱覆雪那一番近乎病态的论调。
桃李杏梨花开满树,文人逸士却偏爱孤芳的兰草。金丝雀、哈巴犬更加温顺可人,可贵族子弟们却更喜豢养鹰狼虎豹。那些心性残酷的上位者大抵都是如此。踏上弱者的脊背并不能令他们感到满足,折断强者的羽翼才更能彰显他们的力量。
受害者越是反抗,施暴者越是兴奋。
而见识过那花船上的种种后,她也曾想起那晚朱覆雪在湖边的一言一行,进而更加明白了那少年当时跪在尘埃中承受一切的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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