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谭啸立刻就明白了这老道打的什么主意,仍旧没有说话,只是脸上的讥讽渐渐变为鄙夷,那老道一张老脸红得几乎滴下血来,嗫嚅道:“近日……道爷这个……手头有些不便……”
“咳……”谭啸被他这句话呛得一口气没喘匀,剧烈地咳嗽起来,好一会儿才渐渐平息,古怪地看着窘迫至极的老道,看他的样子却又不像撒谎,只是这一张破茶桌才值几个大钱?这老道若是连这点钱都没有,与身无分文似乎也无多少差别。
这个老道士也实在太老实了,谭啸惊诧过后生出几分促狭之心,亦有些试探的心理,故意凝神苦思半晌,暗中观察老道,后者紧张地屏息静气,眼睛眨也不眨地巴望着他。
这让谭啸对他的恶感渐去,以老道那一掌显示出的功夫,绝非谭啸所能匹敌,此地除了两人一猴再无他人,若是他扬长而去,谁能拦下他来?
“不行!”谭啸缓缓摇头道,“在下看得很清楚,虽然一张桌子所值无几,然则古人早说过,勿以恶小而为之,仙长若要就此离去,在下一介文弱自然拦您不下,但是如果您想以武力威胁,让我视而不见却是不可能的!”
老道猛地跳起,额头青筋绷起老高,双拳紧攥,红着眼睛死死盯着谭啸。谭啸全神警惕,这老道行事怪异,说不准一句话不顺耳便会暴然出手。
“你……你……”老道气得须发鼓张,气喘如牛。谭啸腾地站了起来,寸步不让地仰头瞪视老道,凛然道:“难道仙长自知理亏,想要以武屈人吗?”
他面上毫不畏惧,脚下却已经做好了随时飞奔逃窜的准备。
剑拔弩张的两人此时完全是一副拼命待搏的架势,若是不知内情的人见了定会以为这两个人有着血海深仇,谁能想象起因不过是一张连小偷都嫌破的桌子?而谭啸更与那桌子半点关系也没有。
那老道士“呼哧呼哧”喘着粗气,与谭啸斗鸡似的互相瞪了半晌,到底还是先扭开头,嘴里嘟囔道:“道爷不和你这个乳臭未干的毛小子啰唆,等那主人来了说与他,大不了有钱了再多赔他就是了!”
“嘿嘿!”谭啸发出一声不屑的冷笑,充满了讥诮嘲讽之意。老道顿时暴跳如雷:“莫非你以为道爷还会赖账不成!”
谭啸撇嘴道:“仙长若不想那个……仙遁或是抵赖,为何还问在下看到了什么?”
老道支支吾吾说不出话来,气势立刻弱了下去,似被谭啸说中了自己的念头。
“好!”老道脸色急变数次,最后下定决心似的一跺脚,“道爷就在这儿等此间老板来时当面与他说明,请他宽限两日!”
谭啸几番试探,渐渐发现老道虽然言辞鲁莽生硬,心地却单纯,倒像个不懂事的孩童一般,说话随心所欲却不失善良本性,这种人怎么能入了金字门呢?城府连普通人都不如,难怪他穷得囊空如洗。
谭啸连连摇头,嘴角挂着不相信的冷笑朝寺门走去,一边走一边嘟囔:“你就算偷偷离去谁又能找得到?”
结果直到他迈入寺内,假意走出老远也没再听到老道的声音,飞快地回头望去,那老道也不知道从哪里变出来一副铺垫正在闭目冥息,那只奇形怪状灵气十足的小猴儿拖着幡子蹲在他的身边,百无聊赖地给自己抓痒。
日月交替亘古不变,就如生老病死一般,不管再如何不甘,终究是无法阻挡的。天地像一座巨大无匹的舞台,随着太阳的退去降下了硕大的帷幕,天空的弯月和渐次亮起的星辰投下暗弱的光芒。谭啸站在寺内透过门缝观察老道,足有一个多时辰,他居然一动不动,老僧入定一般。
难不成他真打算在这里等上一晚?谭啸大感有趣,他极少见到这么有意思的人,又想弄清楚他来这普化寺所为何事,自然不可能就此离开,稍一思索便有了主意,抬脚又跨出寺来朝那老道走去。离着还有数丈就听到一阵悠长绵远的轻鼾,谭啸不禁失笑,这位的心还真是够大的。
那只躺在老道怀里打瞌睡的小猴儿感知极为敏锐,谭啸甫一出寺便被它发觉,一双小眼在夜幕中幽光闪动,等谭啸走到离老道不足一丈时,小猴儿发出两声尖锐的啼叫,似警告又像示警。
“什么人!”老道魁梧的身体瞬间绷直。
谭啸见识过他的膂力,自忖挨上一下决计无法安然无恙,立刻停下脚步,笑道:“道长,风寒露重,当心着凉啊,在下倒是有个主意,不知道长……”
老道眯着眼睛看清静立身前的是谭啸,大声打了个哈欠,没好气地嘀咕道:“假惺惺!你会这么好心?小白脸都没好心眼儿!”显然对谭啸没有任何好感。
谭啸一滞,不由生出些许被戳破用心的窘迫,略觉尴尬地笑了两声。这老道说完便低下了脑袋,用他巨灵掌似的大手揉搓小猴儿,把那怪猴蹂躏得吱呀乱叫,全当没人存在一样,谭啸心下就有点踯躅。
过了许久老道抬头不耐烦地瞪着谭啸叫嚷起来:“小白脸子,说呀!你有啥狗皮倒灶主意?”
谭啸气得差点转身就走,到底还是拗不过自己的好奇心,上前两步一撩袍襟,落座在长条木凳上,含笑望着满脸迷惑的老道。
他从小学的见的听的、整日里揣摩研究的便是怎样与人打交道,他对这老道有所图谋,自然更加要做足姿态,脸上挂着无邪的笑容,就是不开口说话,这时最先沉不住气的便已经输了气势,必然会在接下来的交锋中落入下风。
老道渐感不耐,似乎觉得仰头久了疲乏,甩了甩脑袋,随手将躺在腿上的小猴儿远远地丢了出去,从蒲团上站立起来,二人的高低登时对调,变成了谭啸仰望、老道俯视。
那怪猴“吱儿”尖啼一声,在空中翻了几个跟斗,落在地上的瞬间腾身再起,如同离膛的炮弹弹射而出,几乎眨眼间便跃上了老道的肩头,一条长而有力的尾巴紧紧箍住了老道的脖颈。
“有话就说,有屁就放!”老道瞪着谭啸恶声恶气地骂道,又小声嘀咕了一句:“小白脸子笑得好生奸诈,一看就不是啥好玩意儿!”
谭啸的笑容僵在脸上,笑也不是,发作也不是,面对着全不遵常理行事的老道罕见地生出束手无策的感觉。
“道长,在下可是为您排忧解难而来,多少客气点吧?”谭啸真的是觉得有些委屈了。
老道眨了眨眼睛,狐疑地问道:“那你刚才为何不说?”
“这个……”谭啸一怔,这老道士看起来有些疯癫,反应却极快,心念急转,干咳了一声解释道,“在下也是刚刚想出来的!”
“行啊!”老道不客气地挥了挥手,“快说!别以为道爷我没看见你趴在门后已然偷窥了许久!”
这老道说话真是直截了当,一点情面不留,饶是谭啸的脸皮早磨炼得异常坚韧厚实,仍不禁感到一阵燥热,苦笑道:“没请教道长仙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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