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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知澄突然发现,自己好像有一个月没有摸过琴了。
分明没过去几个月,但站在舞台上、只需要沉浸在音乐中的日子,似乎已经久远到模糊,只留下一圈带着光环的幻影了。
当年在高中时,应修凌曾经对他说过——“只要你想,就没必要放弃!以后总还会有机会的!”
但高中沉重的学业并没能给贺知澄多少“想”的时间,别提父亲重病,母亲要撑起这个家,负担昂贵的医疗费用,工作愈发繁忙,照顾父亲的任务就落在了他的身上。
贺知澄把贝斯和吉他都卖了,不知道从哪淘到了一个mp3,陪伴父亲做检查,在医院的长凳上休息的时候,爱上了听忧郁的蓝调和爵士,仿佛内心就可以宁静下来,忘记少年小小的苦闷和不甘。
虽然当时他没有琴,但贺知澄却觉得它似乎从未远离过,偶尔还会自己哼唱些小调,用随身的便签本记录下来。
少年总是相信着,自己终将有一天会重新拿起琴,只是需要再等一等罢了。
如今贝斯始终在他身边,自己却似乎没了拿起它的力气。
一股惶然的恐惧将贺知澄侵袭。
第69章第69章
就像高中老师常常会说“等到了大学就轻松了”,虽然大家往往会发现,真相并没有这么简单,但无疑更加自由的新阶段总是有更宽广的新天地和更加丰富的可能性。
贺知澄对一个自己并不感兴趣的专业并没有多少期待,但上了大学意味着他有机会在空闲的时间里再度拾起音乐,说不定还能打工挣钱重新买一把琴。
即使他错过了校考,无缘音乐学院,但那时他从未觉得自己的未来有远离音乐的可能。
他按部就班地考上了江岚大学的法学院,幸运的是,音乐学院就在隔壁,两家学校常年在一起,学生们都混得很熟,进隔壁学校轻而易举,别提还有应修凌当“内应”,帮着他打掩护蹭课。
他换了好几份打工,怀着几分万一能够能够找到驻唱一类,与音乐有关的工作的侥幸,遇到了关照他的戴鹏,让他来渲日打工,还遇到了乐队志同道合的大家。
后来贺知澄攒够钱买了一把属于自己的、幽蓝色的贝斯。
曾经以为失去的一切又逐渐失而复得,仿佛梦想以一种迂回的方式再度来到了他的面前,让阴霾逐渐散去。
但是这次,感觉好像不太一样。
贺知澄茫然地想着,仿佛他正和自己渴望的一切走在一条相反的平行线上,渐行渐远。
人生总有许多不得不进行的等待,但是这次若是再等下去……他得等到什么时候,才能再次迎来自己想要的自由?
自由来之不易,他用了几年去重新找回它,却又在几个月里就能轻而易举地失去它。
以后按部就班地工作十年、二十年……
会不会有一天,自己看着落灰的贝斯,只觉得陌生而遥远?
贺知澄到底还是刚毕业的学生,按捺下内心的不安,他不想给忙碌的母亲添麻烦,决定等工作逐渐稳定下来再做打算。
第三个月,他抽空抱起贝斯,却发现自己的脑海中似乎不再能流畅地组合音符。
第六个月,他突然发现自己最近甚至没有耐心听完一整首歌。
转眼又是冬天,父亲离开后的又一个冬日。
某一天,贺知澄疲惫地踏着夜色,从律所回家。
昏黄的灯光映在脚下,沉重的寒意压在肩头,就连影子也佝偻着身躯,不再有曾经背着贝斯,也能健步如飞的意气。
他空茫的目光终于从足尖移开,飘落到道旁的橱窗上。
浅淡的光线映照出模糊的身影,那张麻木又疲惫的脸,陌生得好似隔世而望的鬼魂,让他辨不清今夕何夕。
贺知澄突然觉得寸步难行。
他想,要不算了吧。
不知道突然之间哪来的精力,贺知澄一宿未眠,冲动地填下了报名表,在思考都不剩的时间里点击发送。
一瞬间,仿佛有什么脱离了轨道,但被束缚在平行线上的灵魂却挣脱出来,不再疲惫而压抑。
即使前路覆盖着看不清的迷雾,但是他义无反顾地踏出脚步。
“不过,我还是很幸运的,遇见了李姐,把我签进盛夏。”贺知澄笑着道,“我没什么舞蹈功底,要是当初真出道了,我可能就只能在练舞室过夜了。”
回忆那段灰暗的日子,贺知澄意外地觉得内心竟然没有多沉重,他也没想到,自己真正对夏于淮开口比想象中轻松得多。
但夏于淮听着贺知澄轻飘飘的语气却越发心疼。
他听完沉默了好一会儿:“这不是幸运,是你应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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