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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嬷嬷拖着被打断的一条腿爬回慈安宫,声泪俱下控诉太子手段残忍,正好给了林太后训斥太子的理由。
“皇上,太子远不似表面那般温和儒雅,连哀家的人都敢打,往后是不是连哀家也不放过?”
林太后又气又怒,劝说北梁帝尽快将太子手中权利收回,美其名曰是磨一磨太子的心性。
北梁帝的视线挪到张嬷嬷身上,皱起眉头,此时忠公公往前一步压低声音在北梁帝耳边低语几句。
北梁帝脸色骤变。
“若不是殿下及时赶到,今夜太子妃失了清白必会闹得沸沸扬扬,太子妃是个倔强的,万一想不开……”忠公公话没说完,北梁帝看向张嬷嬷的眼神越发阴狠。
“拖出去,杖毙!”
“皇上?”林太后惊愕,对上北梁帝的眼神又悻悻闭嘴。
临走前北梁帝意味深长地看向了林太后,虽未开口,却足以令林太后心惊不已。
她捂着心口跌坐在椅子上,气愤不已:“不过是罚了太子妃几日而已,一个两个的全都不将哀家放在眼里。”
“太后,您消消气,许是皇上和太子都顾忌太子妃盛家独女的身份,做做样子。您是长辈,等两国使臣都走了,咱们来日方长。”宫女劝。
“哀家……”林太后气得咬牙切齿,却又无可奈何,只能暂时将这憋屈咽了下去。
……
接近午时
飞霜候在床榻边上,时不时探过脑袋看向里头,眼神一瞄,露在外头的肌肤一片青一片紫,她不禁皱起眉头,心里埋怨殿下下手太狠了。
终于在飞霜第数十次伸出脖子时,锦初睁开了眼,指尖揉了揉太阳穴,轻轻一动,半边身子都酸软无力。
“太子妃。”飞霜上前扶了一把。
锦初回想起昨儿发生的事,小脸阴沉沉的,任由飞霜穿戴整齐后,道:“红栀呢?”
飞霜去请人。
片刻后红栀赶来,屈膝行礼,知道对方要问什么,主动开口:“佛堂里的香媚骨香浸泡,您闻了一个时辰,是殿下将您带了回来,昨夜的事没有透出半个字。”
太后对她用媚骨香,肯定还有后招。
佛堂是禁地,要是再发现什么可疑的男子,锦初指尖在发抖,不敢想象处境……
她眉眼尽是冷意,语气尽可能的平稳:“除此之外,佛堂附近可还有其他人出现?”
自知瞒不过,红栀老老实实地回应:“确有一名陇西籍贯的男子出现在佛堂附近,已被长庆侍卫捉拿。”
嘶!
锦初倒吸口凉气,小脸蓦然惨白,指尖掐入掌心才克制住了怒气,果然是冲着她来的。
许久情绪才平复下来。
强撑着身子的酸软不适来到廊下,飞霜低语:“今儿一早殿下就去了慎刑司,昨晚上皇上去了慈安宫,杖毙了一个嬷嬷。”
杖毙?
锦初心中冷笑,以为打死了一个嬷嬷就能一了百了?
接下来两日锦初都在休养,闭门不出,也未见姬承庭回来,慈安宫也是大门紧闭。
一天三顿饭,每日循规蹈矩,像是什么都没发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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