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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0章 八拍蛮16红衣女尸 （第2页）

掌柜的微愣，“六指……这个好像没见过。”

掌柜的不确定，又去看一旁的伙计，“你们见过吗？”

两个伙计面面相觑，皆是一脸茫然，戚浔这时来道：“七日之前，们曾在你们书肆来查问过一次，当日正碰上养心斋的伙计来送书，他们其中有一个人，手总是拢在袖子里，不『露』出来，你们可有印象？”

掌柜的是满脸疑『惑』，可一个伙计却忽然眼底微亮，“啊，道你们问的是谁了，那个人就是养心斋的伙计，经常来们这里送书，且每次袖口都放的极长，看到过两回，在想这个人手脚一定不利落，就是养心斋的人！”

宋怀瑾忙问：“那你可道姓？”

伙计摇头，“这个不道，他们送书的人，只有一个领头的和们说得，其他人也就偶尔搭个话，印书的意也都是们掌柜的去跑，且你们问的这个人，每次来了都埋头干活，也从不言，长相更是寻常，站在人堆里，不引人注目。”

如此，此人便要去养心斋找了。

宋怀瑾立刻道：“你们应当道养心斋在何处吧？可能帮忙带路？”

掌柜的指了个伙计，“你常跟去，你带官爷们跑一趟。”

那伙计连忙应是，戚浔道：“们问的这个人，来得吗？”

掌柜的道：“那得看们订的书，有时候一月一次，有时候一月两次，他若是次次都来的话，也基本就是这个频次。”

先前那伙计补充道：“他不是每次都来，差不一个月一次。”

戚浔了然，宋怀瑾立刻叫那伙计带路，一行人从书肆内出来，直奔养心斋而去。

戚浔爬上马车之时，忽然想起什，又掀联络朝街市上看，傅玦见她神『色』有异，便问：“怎了？”

戚浔低道：“王爷，万和绸缎庄就在前面不远处。”

养心斋在永康坊以西，是印书的书坊，铺面并不临街，而是在偏僻处租赁了一处居，又加以改建之后成了印书工坊，而一路往西走，正好要经过万和绸缎庄，戚浔掀帘示意傅玦，“王爷看——”

傅玦倾身，果也看到了绸缎庄，戚浔放帘络，轻道：“前次跟着戚淑来过此地。”

想到戚淑如今落不明，她忧心道：“戚淑若是铁了心要指认，不会不会闹出别的『乱』子，若孙律怀疑起来，一旦找到赣州那个戚家堂兄，也易暴『露』。”

傅玦安抚：“不必担心，他的动作没有快。”

戚浔看着傅玦，十分庆幸如今有他相助。

夜雨淅淅沥沥，马车跟在宋怀瑾和带路伙计之后，缓缓入了西南一片房舍低矮的坊之中，又沿着街巷七弯八绕，最终在一处院子外停了来。

成记书肆的伙计指着院门道：“就是这里了，这个点了，不道他们在不在，不过至少会有在此看门值守的。”

院子里亮着灯，点点微光流泻而出，宋怀瑾上前叫门，不时，一个十来岁的少年将门打了，见院外站满了人，这少年吓了一跳，“你们……”

宋怀瑾沉道：“你们掌柜的可在？”

少年面『色』微变，“不……不在……”

宋怀瑾从半的门口看去，一眼看到了不远处的屋子里也亮着灯，窗扇之上有人影闪动，且人不少，“那如今可有管事的在？”

少年迟疑了一，“有的，你们稍等。”

少年转身跑屋子，不喊了两什，一个着灰袍的中年男人走了出来，二人来到门口，灰袍男人恭敬的道：“大人，小人是书坊的工头，不有何贵干？”

宋怀瑾打量着此人，“们来找人，你们书坊之内，可有右手天六指之人？又或者右手手指有残缺之人？”

这工头听得面『色』微变，“右手天六指吗？”

宋怀瑾一见他神『色』便有异，他点头，这工头便迟疑地道：“不大人为何而来，又为何找六指之人？”

宋怀瑾不冷笑一，“本官在问你，你敢回问本官？来人——”

宋怀瑾一令，周蔚等人一拥而上，似要破门而入，工头的面『色』大变，立刻道：“大人息怒，们工坊之中没有这样的人，不过……”

工头吞咽了一，“不过们掌柜有个远亲，的确是天六指之人，他算是们工坊的帮工，也领着银钱，但是们掌柜的亲戚，小人适才不敢说。”

宋怀瑾看向他身后，工头又道：“不过他眼不在此地，他以前是十分勤勉的，今日不为何告假了。”

一旁的少年嘀咕道：“他这个月告假好几次了。”

宋怀瑾眯眸，“他何时告假过？”

工头回想了一番，“六月二十一次，二十七一次，再有便是今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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