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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闻母三番四次将纳妾挂在嘴边,忍冬并没有吭声,一来闻俭根本不能与女子行房,就算纳妾也没什么,二来闻母到底是长辈,若自己与她起了争执,除了损毁名声以外,再无其他好处。
忍冬虽是大夫,但心里却能算明白这笔账,因而她只抿了抿红润的唇瓣,转身回到卧房。
望着女子消失在院墙的窈窕身影,闻俭凤眸爬满密密麻麻的血丝,嘶声道:“母亲,有些话孩儿只说一次,今生今世,我要忍冬一人足矣,绝不纳妾蓄婢!孩儿的房中事,就不劳您和芸娘费心了。”
话落,闻俭快步往前走去,他刚推开卧房的门板,鼻前便嗅到了一股浅淡的梨香,带着一股子清甜,说不出的好闻。
绣屏后方,忍冬将灰扑扑的短打褪去,换上妃色裙衫,衣裙的式样不算出挑,偏偏穿在她身上,显得格外招眼。
忍冬天生肌肤白皙,用吹弹可破来形容也不为过,再加上她腰肢纤细,胸前这一处也比寻常女子丰盈许多,男装时还能掩去几分媚色,而换做女装后,整个人如同绽放在枝头的芍药般,娇艳欲滴。
闻俭进门时,忍冬已经将腰间的系带束好,许是动作急切了些,她双颊泛起一层薄粉。
将这一幕收入眼底,闻俭藏在袖中的双手紧握成拳,手背迸起青筋。
他的妻子鲜妍美丽,而他却是个废人,饶是内火翻涌不歇,也无法攀折这朵娇花。
夫妻二人经营的宝济堂店面虽然不大,但在邺城有几分名气,每日进账足以养活一家子,忍冬还请了个婆子照看闻母。
收拾妥当后,几人坐在屋前用饭,闻芸扫见忍冬玉白的肌肤,不由咬了咬牙,意味不明道:“嫂嫂容貌标致,即使放在京中也是难得一见的美人,若是被歹人瞧见了,指不定会生出邪念。”
闻母指尖一颤,面色瞬间变得阴沉,她眯起双眼,上下打量着忍冬,先前未曾熄灭的怒意更盛。
“忍冬,俗话说得好,男主外女主内,就算医馆事忙,也该由阿俭操心,你整日跟那些三教九流的人接触,难保不会有人说闲话,届时我们闻家的脸面往哪儿搁?”
忍冬与闻俭成亲不过一年,但二人从小一起长大,她对闻母的性情无比了解,她这个婆母看似温柔宽和,实际上心胸狭隘,自视甚高。
在闻母看来,闻俭医术出挑,又生了一副斯文俊雅的好相貌,就算是富家千金也娶得,为何非要让自己这个无父无母的孤女进家门?
她却是忘了,若非父亲收闻俭为徒,悉心教导他医术,闻家怕是连一顿饱饭都吃不起,又哪能过上如今的舒适生活?
忍冬瞥了眼幸灾乐祸的闻芸,细腻指尖轻轻拨弄腰间的香囊,“芸娘,前几日我去元山观附近出诊,在姻缘祠下看到了一位年轻姑娘,远远望去,身形容貌和你格外相似,你可去元山观了?”
姻缘祠是前朝修建的祠堂,就在元山观内,据说只要有情人真心真意祈求,便会终成眷属。
而闻芸的未婚夫婿是城中教书先生邹贤,邹贤日日在学堂中授课,忙碌不堪,因此陪闻芸前去姻缘祠的,绝不会是他。
为了不让小姑铸成大错,忍冬早就将此事知会闻俭,不过这会儿瞧见闻芸眼儿红红的模样,想来闻俭应是没有提醒自己的妹妹。
闻芸面皮涨得通红,她用力抠住桌角反驳:“分明是嫂嫂看错了,又何苦当着母亲的面污蔑于我?”
闻芸慌得厉害,她没料到会在城外的姻缘祠碰见熟人,幸好陆忍冬没瞧清,否则若是被坐实了,娘肯定会打死她!
正所谓知女莫若母,闻母扫见女儿色厉内荏的模样,便知道她是心虚了。
她了解芸娘的性情,明白芸娘嫌弃邹贤家贫,可那邹夫子人品相貌俱是不错,就算家资不丰,却也衣食无忧,芸娘嫁过去必定不会吃苦,怎料女儿眼皮子太浅,无论如何都看不上这门亲事。
“许是看错了,我在这给芸娘赔个不是。”
忍冬淡淡说了一句,起身离开前屋。
闻俭并没有跟上去,只冷冷注视着闻芸,呵斥道:“邹贤是读书人,将来若继续参加科举,前程不止于此,你可不要因小失大。”
“大哥莫要糊弄人,谁知他有什么前程?要是考不中的话,岂不一辈子都是小小夫子?你只有我这一个妹妹,难道忍心看我受苦?我就算给富人做妾,也不嫁邹贤!”
忍冬快走到卧房时还能听见前屋传来的争执声,她揉了揉酸胀的额角,将被褥铺在榻上。
她和闻俭拜堂那日,才知晓自己夫君幼时受过宫刑,二人从新婚头一晚便分床而居,如今已经成了习惯。
直至戌时过半,闻俭回到房间,他看着女子莹白的侧脸,低声道:“忍冬,芸娘年纪还小,不懂事,你别跟她一般见识。”
忍冬应了一声,她心知闻俭与那对母女不同,打从他拜父亲为师那日起,便待自己极好,即便知晓她经历了那样不堪的梦魇,闻俭仍愿意包容她的一切。
因此忍冬对闻俭虽没有男女之情,却像兄长般敬重他,想着帮其打理医馆,免得闻家赖以为生的宝济堂出差错。
房中只点了一盏灯,灯芯微颤,青年的面目隐藏在昏黄灯火中,看得不太真切。
“你、你可曾来月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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