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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冷的寒意顺着萧云的脊椎骨攀爬,如同一道淬毒的细流,直冲天灵盖。实验室惨白的灯光下,投影屏上那行猩红字迹像烧红的烙铁,死死烫在他视网膜上——“目标人格模型完成度:98%。”
照片与画像铺满整面墙壁。从军校时期穿着笔挺制服、眼神青涩的学员照,到战场上被硝烟熏染、刺刀滴血的搏杀瞬间,甚至有几张是他穿着便装在基地草坪小憩的侧影,连阳光下睫毛投在眼睑的阴影都清晰可见。时间跨度近十年,从新兵授衔到荣立战功,从战术推演时在沙盘前皱眉的模样,到深夜独自在办公室批改文件的背影,每一个节点都被精准捕捉。这早已不是情报收集,而是一场剥光血肉的解剖——对方试图将他萧云的行为模式、思维逻辑、甚至细微到抿唇时嘴角的肌肉牵动,都拆解成二进制代码,浇筑成可预测的模型。
“头儿……”牟勇的声音带着金属般的颤音,他攥着战术手电的指节泛白,光束扫过那些照片时,在萧云脸上投下明明灭灭的光影。这个在战场上被称为“铁牛”的汉子,此刻喉结滚动着,视线扫过实验台角落一个标注着“萧云应激反应测试数据”的密封文件夹,喉间不由自主地发出一声低哑的惊悸。
实验室不过三十平米,却充斥着令人毛骨悚然的精密感。低温冷藏柜里躺着标有“萧云皮层电活动样本”的试管,神经信号分析仪的屏幕上还残留着未完全清除的脑电波图谱,旁边的打印纸堆里,几张散落的速写勾勒着他不同情绪下的微表情——愤怒时拧紧的眉心、思考时轻叩桌面的食指、甚至是潜伏时调整呼吸的肩颈角度。消毒水与金属氧化的气味混合着,像一层无形的薄膜,裹得人喘不过气。
萧云猛地回神,瞳孔因怒意收缩成针孔。他跨步上前,军靴踩在地板上发出沉闷的声响,惊飞了窗台上一只蛰伏的飞蛾。实验台上散落的图纸边缘还带着咖啡渍,潦草的笔记里混着俄文与中文的批注,某段公式旁用红笔圈出了他在三次边境冲突中“优先保护通讯兵”的决策模式,旁边批注着:“利他倾向显着,可作为心理锚点。”
“他们知道我们来了?”牟勇压低声音,战术匕首已经滑入掌心,刀刃在灯光下泛着冷光。他警惕地望向锈蚀的铁门,门缝外的黑暗像一头择人而噬的野兽。
萧云没回答,指尖捏起一张边缘卷起的曲线图。图上标注着“萧云肾上腺素分泌与决策速度关联模型”,曲线峰值对应着他去年在雷区营救战友的行动时间。“不一定。”他声音沉得像浸了冰水,“李德胜的信号在三小时前中断,他们可能只是按应急预案撤离。”但他心里清楚,这“应急预案”能精准到带走核心数据却留下诱饵般的资料,绝非临时起意。
“黑鹰”组织的阴影第一次如此清晰地笼罩在他头顶。渗透他的队伍、策反他的部下、甚至用李德胜儿子的性命做筹码,这一系列动作绝非为了几次战术情报,更像一场蓄谋已久的狩猎。那张98%完成度的人格模型,像悬在脖颈上的绞索——剩下的2%是什么?是他尚未暴露的弱点,还是对方等待触发的某个开关?一旦模型闭合,他们会用这具“数据化的萧云”做什么?冒充他下达命令?预判他的每一步行动?还是……更可怕的事?
“头儿,这些东西……”牟勇指着墙上的资料,枪口无意识地晃动着,“烧了吧?”
“烧了,我们就永远不知道他们眼里的‘萧云’是什么样子。”萧云打断他,指尖划过一张标注着“萧云童年住所卫星地图”的照片,地图角落用极小的字写着:“创伤记忆触发点评估中”。他的心猛地一沉,连他七岁时老家失火的细节都被翻了出来,这已经不是情报搜集,而是掘坟。“这些是证据,也是钥匙。但这里不能久留。”他忽然抬眼,目光扫过天花板角落一个被伪装成烟雾报警器的微型摄像头——对方甚至可能在远程观察他们的反应。
夜风从破窗灌进来,卷起桌上的纸张哗哗作响。萧云猛地意识到,这座废弃教堂或许从不是真正的实验室,而是一个精心布置的“剧场”。那些暴露的资料、刻意留下的痕迹,会不会是对方故意让他们发现的?就像李德胜的背叛,看似是破绽,实则是引诱他们深入的饵?
“走!”他当机立断,将几张关键图纸塞进战术背心。牟勇会意,迅速在角落布设了微型信号干扰器,两人如猎豹般潜行到门口。推开门的瞬间,一股更浓重的寒意涌来——教堂外的夜色黑得像化不开的墨,月亮被乌云吞噬,只有远处山坳传来几声孤狼的嗥叫。
他们没有走远,而是潜伏在教堂侧后方的断墙后。残垣上长满带刺的野蔷薇,荆棘划破了牟勇的手背,他却浑然不觉,望远镜紧贴着眼眶:“头儿,东南方向五百米有车灯闪过,会不会是……”
萧云按住他的肩,目光死死盯着教堂黑洞洞的窗口。那扇窗像一只空洞的眼窝,仿佛在无声地嘲笑他们的警惕。他忽然想起资料里一张被红笔圈出的照片——那是他三个月前在基地图书馆看书的场景,照片下方用打印体写着:“目标在独处时阅读速度降低17%,存在信息处理延迟,可利用。”
一股前所未有的愤怒与屈辱感冲上头顶。他像活在玻璃缸里的鱼,每一次摆尾、每一个吐泡都被记录、分析、拆解。那些他以为的“本能反应”、“临场决断”,在对方的模型里或许只是一串可预测的代码。李德胜的叛变,恐怕从一开始就是模型推算出的“最优解”——算准了他会为了救战友之子而踏入陷阱,算准了他会追查至此时此地。
“他们在等我们反应。”萧云忽然低声说,手指摩挲着战术背心里的图纸,“98%的完成度,意味着他们几乎能预判我的每一个选择。但他们漏了一点——”他嘴角勾起一抹冷硬的弧度,“人不是模型,尤其是在知道自己被当成猎物的时候。”
夜风吹过荒草,发出沙沙的声响,像无数双蹑足潜行的脚。萧云闭上眼,深吸一口混杂着泥土与铁锈的空气。他在脑海里复盘所有线索:李德胜儿子被绑架的时间点、“黑鹰”组织近期几次行动的风格、实验室里那份未完成的“人格触发预案”……一个模糊的轮廓逐渐清晰——对方要的或许不是他的命,而是一个“失控”的萧云,一个能在特定节点引发混乱的棋子。
“头儿,你看!”牟勇突然压低声音。教堂正门的阴影里,一个黑影一闪而过,带着金属碰撞的轻响。
萧云猛地睁开眼,眸光锐利如刀。他知道,真正的博弈才刚刚开始。那缺失的2%,或许不是弱点,而是他作为“人”的最后一道防线——当模型以为他会撤退时,他选择留下;当模型以为他会强攻时,他选择潜伏。这场狩猎与反狩猎的游戏,鹿死谁手,尚未可知。
教堂的钟声在午夜悄然响起,锈蚀的钟摆发出嘶哑的悲鸣,像在为即将到来的风暴倒计时。萧云握紧了手中的枪,冰冷的金属贴着掌心,却让他感到一丝真实的温度。他知道,墙后的黑暗里,那双窥视的眼睛从未移开,但这一次,猎物已经磨利了爪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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