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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深沉如墨,作战指挥室内的灯光却亮如白昼,映照着萧云那张棱角分明的脸庞。中央空调的冷风丝丝缕缕钻入衣领,却吹不散他眉心凝结的霜雪——空气中弥漫着雪茄尾段的焦苦与速溶咖啡的酸涩,两种气息交织成网,像极了此刻缠绕在他胸腔里的焦灼感。
“模型迭代已完成,新版本即将上线。”
那段加密音频在隔音舱里循环播放到第三十七遍时,萧云终于从电流杂音的缝隙里捕捉到这句残缺指令。指尖狠狠碾灭烟蒂,火星溅落在金属桌面上,留下焦黑的痕迹,如同他此刻骤然沉下去的心。他不是算法工程师,但“模型迭代”四个字砸在耳膜上的瞬间,后颈的寒毛已根根倒竖——三个月前被捕的复制体临死前嘶吼的“人格镜像技术”,此刻突然有了具象化的轮廓。
“老萧,你看这频谱分析……”通讯参谋小陈捧着平板凑过来,屏幕上跳动的波形图在他眼下青黑的阴影里明明灭灭,“杂音覆盖区域的声纹特征,和上次截获的‘黑鹰’密电有67%的吻合度。”
萧云没接话,目光死死钉在电子沙盘上。代表友军的蓝色光点在华北战区地图上星罗棋布,而数百公里外的红色标识正以诡异的规律闪烁——就像潜伏在暗处的猎手,正用望远镜校准着十字准星。上一个复制体模仿他签署作战命令时,连握笔时微倾的手腕角度都分毫不差,若不是后勤处误发的限量版作战服尺码不对,恐怕连牟勇都要被那冒牌货哄骗过去。
“新版本……”他低声重复,喉结重重滚动。指尖划过沙盘边缘的合金纹路,冰凉触感让神经骤然绷紧,“他们不仅能复制言行,还能修正缺陷。”想象中那个“新版本”的轮廓逐渐清晰:或许会在汇报军情时下意识摩挲左手无名指——那是他真正的习惯,而旧版本从未注意到;或许能精准说出韩振华烈士牺牲时的战术细节,而不是像上回那个蠢货一样,把主攻方向记错了坐标……
“嗡——”控制台的加密线路突然亮起红光。萧云猛地转身,手按在配枪皮套上,直到看清屏幕上“牟勇”的来电标识,才发现掌心已沁出冷汗。
“头儿,后勤处刚报上来,”牟勇的声音透过电流传来,带着战场特有的沙哑,“第三批次防寒服的尺码登记出了问题,有三个直属营报了……”
“尺码?”萧云瞳孔骤缩。上回揭穿复制体的关键,正是那件不合身的l码防寒服——而他本人只穿xl。心脏像被无形的手攥紧,他几乎是吼出来:“立刻核查所有接触核心情报的人员!从你身边开始!”
电话那头沉默了两秒,随即是拉枪栓的脆响:“明白!我这就去军械库调阅近三天的出入记录,还有……”牟勇的声音顿了顿,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刚才值班室说,您半小时前批了份‘调阅去年冬季战役备份数据’的申请?可我记得您昨天说过,那批档案要等……”
“我没批过!”萧云打断他,猛地掀翻了身边的战术椅。金属椅砸在地上的巨响惊飞了窗外栖息的夜鸟,也让他后颈的寒毛彻底炸开——那个“新版本”已经开始接触核心数据了。他扑到地图前,手指在华北防线的标注上快速滑动,突然在“鹰巢”雷达站的位置停顿下来:那里三天前刚换防,指挥官是从后方院校临时抽调的年轻上尉。
“小陈!”他头也不回地吼道,“查‘鹰巢’站长王磊的履历!重点查他上个月在西伯利亚联合军演时的所有通讯记录!”话音未落,指挥室的主屏幕突然闪烁起来,原本正常显示的防御部署图上,“鹰巢”站点的蓝色标识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成灰色——系统入侵警报尖锐地响起,红色警告文字铺满了整个屏幕:“核心防火墙被突破,授权指令来源:萧云(指挥官权限)”。
“混蛋!”萧云抄起桌上的战术手电砸向屏幕,玻璃碎裂的脆响中,他看见自己在裂痕里扭曲的倒影。那个“新版本”不仅能模仿言行,甚至可能破解了他的生物识别——毕竟三个月前被俘的复制体,曾近距离接触过他的指纹和虹膜扫描。
“启动‘磐石’计划!”他猛地扯开领口的通讯器,声音因极度愤怒而发颤,“所有单位进入一级戒备,重复,一级戒备!关闭基地所有非必要通道,启动生物识别双重验证,未经我和牟勇同时授权,任何人不得调阅……”
“萧指挥官。”一个冰冷的电子音突然从扬声器里渗出,打断了他的命令,“您确定要在此时暴露防御漏洞吗?毕竟……”电流杂音中,那个声音突然变得和他本人一模一样,甚至带着他习惯性的尾音上扬,“您怎么知道,现在对着通讯器下令的,是‘真的’萧云呢?”
萧云如遭雷击,僵在原地。指挥室内的空气瞬间凝固,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他身上,那些眼神里混杂着震惊、疑惑,甚至一丝不易察觉的恐惧。他看见小陈握着平板的手在发抖,通讯兵按在键盘上的手指停在半空。怀疑的种子一旦种下,便以疯狂的速度生根发芽,将原本坚不可摧的信任体系撕扯得支离破碎。
“头儿……”牟勇的声音从通讯器里传来,带着前所未有的犹豫,“您……真的是您吗?”
萧云闭上眼睛,深吸一口气。雪茄和咖啡的气息此刻变得无比刺鼻,像要呛穿他的肺腑。他想起三年前在边境线上,为了掩护大部队撤退,自己曾单枪匹马闯进雷区,那时面对密密麻麻的绊发雷,他都未曾如此刻般感到彻骨的寒意。这不是枪炮坦克的战争,而是一场关于“真实”的绞杀——敌人用技术编织了一张无形的网,将他困在真假莫辨的漩涡中心。
他睁开眼,目光扫过指挥室里每一张写满不安的脸。然后,他缓缓抬起左手,解开衬衫袖口的纽扣,露出小臂上那条狰狞的伤疤——那是五年前狙击战中,为救牟勇被弹片划开的深可见骨的伤口,而任何复制体的数据库里,都不会有这道随着天气变化会隐隐作痛的疤痕。
“牟勇,”他的声音恢复了一贯的沉稳,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决绝,“还记得‘狼牙’行动那晚吗?你踩中诡雷,是我用匕首割开自己的胳膊,把血涂在你脸上,才骗过了红外探测器。”
通讯器里沉默了很久,久到萧云几乎能听见自己如鼓的心跳。然后,牟勇带着浓重鼻音的声音传来:“记得。头儿,你胳膊上的疤,现在阴雨天还会疼吧?”
萧云扯了扯嘴角,露出一抹冰冷的笑意。他走到破碎的屏幕前,捡起一块带字的玻璃碎片,上面“授权指令”四个字在灯光下闪着寒光。
“启动最高级别甄别程序,”他对着通讯器下令,每一个字都像砸在钢板上,“从指挥中枢开始,所有人都要过筛子。告诉‘鹰巢’的人,不管现在坐在指挥席上的是谁,没有我和你同时签字的手令,一根天线都不许转动。”
窗外,夜色依旧如墨。但萧云知道,真正的战争才刚刚开始。当敌人能完美复制你的言行、你的思维,甚至你的记忆时,唯一能证明“真实”的,或许只剩下那些刻在血肉里的伤痕,和永不褪色的灵魂。他握紧了拳头,伤疤处传来熟悉的隐痛——这疼痛如此真实,像一枚烙印,证明着他才是那个从尸山血海中爬出来的萧云,是这支钢铁雄师唯一的指挥官。
“把所有生物识别终端的阈值调到最高,”他转身对小陈说,眼神锐利如鹰,“记住,现在我们要找的,不是一个敌人,而是……无数个可能藏在任何角落的‘镜像’。这场游戏,他们想玩,那我们就陪他们玩到底。”
灯光下,他的影子被拉得很长,在破碎的屏幕反光中,仿佛与沙盘上那些代表希望的蓝色光点融为一体。一场席卷整个基地的甄别风暴,即将在黎明前的黑暗中,轰然引爆。而他知道,在这场真假莫辨的战争里,唯有守住内心的防线,才能撕开笼罩在头顶的阴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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