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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无恨指尖在供词上点了点,转头看了眼架子上绑着的几人,“你们还何话说?”
半死不活的伙计们哭着求饶:“大人,小的们是真的不知道啊,孟长吉出银子,我们就给他办事,其他的一概不知,主家的事,我们也不敢随便打听啊!”
楚无恨没说话,站起来环视一圈,忽然问:“我之前让人送来的人呢?”
贺朝明说:“在里面,刚审过了,他说自己是小偷,今儿出来偷东西,没偷到,差点被揍,衣服是他们打架的时候被扒掉的。”
“你信?”楚无恨挑了下眉,抬步越过一地血水往前走。
贺朝明抱臂道:“不信,他裤子上的洞分明是被烧出来的,而且看他走路站立的姿势,应该是个练家子,但属下没来得及多问,悦来赌坊的这群人就来了,属下就先处理他们了。”
楚无恨没说话,眸光幽沉。
今晚这一系列的事连起来,让他有了个猜测,至于是真是假,须得见见这位“小偷”。
……
秦烈被关在诏狱里面的地方,一路上路过不少牢房,谢霜歌眯眼使劲看也看不清什么,不知道是为了节约还是吓唬人,这里的灯隔很远才有一盏,昏沉沉的,让人心神紧绷,很怕从哪个角落里忽然窜出个什么东西。
那些犯人半死不活的或躺或坐,听到动静也只是抬头瞥他们一眼,就没了下一步的动作,也不出声。
直到他们到了秦烈的牢房前。
听到脚步声靠近,秦烈从地上一跃而起,戴着镣铐的双手抓住铁栏喊道:“草民真的冤枉啊!大人——大人你放草民出去吧,草民虽然是个小偷,但草民还没偷到手啊!”
“是吗?”幽幽的一声反问,让秦烈的哭嚎有片刻的凝滞。
这不是之前在河边遇到的那人吗?!
秦烈惶恐的望过去,就见贺朝明身后跟着红衣诡艳的楚无恨。
楚无恨也在看他,眼神戏谑,“小偷?”
秦烈回神,一拍大腿正准备嚎一个,楚无恨脸色忽变,笃定道:“千里迢迢从南疆跑到金都来偷东西,你也是不容易。”
谢霜歌一惊:“他是南疆人?”
秦烈抓着铁栏的手不由得一松,心神剧颤却还强装镇定,舔了舔自己干涩的唇说:“大人你在说什么啊?什么南疆?草民是土生土长的大燕人!”
“你一开口,南疆味就藏不住了,说吧,你主子是谁?你和孟长吉是什么关系?”
楚无恨步步紧逼,秦烈头皮发麻,听到“孟长吉”这三个字,他不由得屏住了呼吸。
“大人你是不是认错人了?草民不认识什么孟长吉……”
“不见棺材不掉泪,贺朝明——把他拖出来上刑,再把御林军送来的十一具尸体放在他面前,让他好好看看自己的同伙是怎么死的。”
秦烈这回脸色是真的变了。
不要试图糊弄小楚,小楚聪明着呢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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