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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完饭就去抽烟,下午上课之前抽第二支,这样就不会在一天最困倦的午后倒下。
他以前抽烟只是因为无聊和追求刺激,想起来就点一根,想不起来就算了。有时候抽完了,直到代购再次给他发消息之前,甚至可以忘一个多月。
现在却像是迫不得已,烟可以短效镇痛和提神,他这两个月来抽的烟或许比之前两年抽的还要多。
等到年前买的那两条烟抽得都差不多了,便等到了六月七日的高考。
考试做了什么题目、写了什么作文他已经毫无印象,唯一记得的是高考当天的早上,他和温降一起热了前一晚从家附近的面包店买的三明治,怕冰箱里的鲜牛奶会造成肠胃不适,喝的是滚烫的黑豆浆。
他们的考点分在同一所学校,在校门口的布告栏找到各自的考场后,温降看着他,眼底盛满了初夏明媚的光,张开双臂垫起脚抱住他,在他耳边郑重地祝他:“考试加油!”
迟越回抱住她,低头枕在她肩上,也低声回复:“考试加油。”
考场里的时间流逝得很快,下午的数学考完,太阳还高悬在半空中。
再往后就是等待成绩发布的酷暑。温降头两天回了家,帮崔小雯做了个大扫除,之后又闲不住,出去找了份咖啡店的兼职,时薪不算很高,但重要的是学了一门手艺,头几天回家不仅带着免费的员工饮品,还兴冲冲地问他想不想买一台咖啡机,这样她就可以在家给他做鸳鸯拿铁了。
迟越被她的天马行空逗笑,点点头应下:“好,等今年九月就买给你。”
“对哦,九月我们都要走了,我总不能在大学寝室里摆一台咖啡机吧,还是算了……”温降这才意识到这个严峻的事实,抬手枕在沙发上看着他,片刻后问,“不过你说……我们是不是也可以不住寝室,在学校附近租房子住啊,这样就可以每天都见面了。”
迟越弯起的嘴角微微敛起,看她一眼后,调侃:“就这么舍不得我啊,天天都要见面?”
温降本来就不禁逗,第一时间伸手打他,脸色微红地提起语气:“我是说认真的!”
迟越闻言,才露出几分正经,回答:“那就得看我们到时候考到哪儿了。”
“你的意思是,要是我们学校隔得很远的话,就没办法天天见面了吗?”温降问。
“怎么会,”迟越伸手捏捏她的脸颊,“你不是要读师大么,我到时候填志愿就围着你的学校填,不会离得很远的。”
“所以我们到时候还是可以住在一起?”她的眼睛一下子就亮了。
迟越对她点点头,等她扑上来抱住他,怀里被一大团温热填满,唇畔的笑意才一点点淡下去。
至于她白天不在家的时间,他也没闲着,总算有精力地毯式地排查过家里的储藏室和衣帽间,连楼下的恒温酒窖都搜刮了一轮,把攒在身边的东西一股脑挂在网上卖掉,从鞋子衣服到卡带手办,基本都是名牌和热款,卖出的价格都还不错。
然后等钱一到账,交完家里杂七杂八的费用,就都转到温降卡里。
以至于她那段时间每天下班回来都要问:“你怎么又转钱过来,这个月不是已经转过了吗?”
“放我手里也没用,放你那儿安全。”迟越只回。
他之前转钱一直用这个理由,温降也没起疑,嘟囔着“你是不是又把家里什么东西卖了啊”,一边到处巡视了一圈,最后跑回来问他:“你之前放楼梯口的那只熊呢?也卖了?”
“什么熊?”迟越明知故问。
“就那个一半不锈钢一半大理石的那个,看久了还挺好看的。”温降动手比划了一下。
“嗯,是卖了。”迟越这才承认。
“为什么卖了,你不是挺喜欢那个的吗?我去年看你班回家的时候,你还说这是现代艺术呢,”温降说着说着,总算感觉到一丝不对劲,看着他问,“你最近是缺钱了吗,怎么什么都拿去卖啊?”
“倒也没有,”迟越摇摇头,伸手去拿茶几上的水杯,借此避开她的视线,“就是昨天突然看那头熊价格涨了很多,这钱不赚白不赚。”
“涨了很多?这种摆件也能涨价吗?”温降的注意力被转走。
“嗯,”迟越应下,给她打算盘,“我去年十一月刚出就买了,才两万七,今天卖出去六万六。”
“六万六?!”温降倏地睁大眼睛,惊叹,“一头熊为什么这么贵?!”
“都说了是艺术了,你怎么就不相信我的眼光?”迟越难得臭屁,翘起嘴角道,“所以今天出去吃吧,想吃什么?”
温降的重点已经完全被他带跑,将信将疑地睨着他,嘟囔:“你眼光要真这么好,干脆当二手贩子得了,一转手四万,一转手四万,不比什么都赚钱?”
“可以考虑,”迟越玩笑地一点头,伸手架住她的肩膀,拎着她往门口走,“走吧,吃饭去,顺便给你买几件衣服。”——
高考总分出来的那晚,蝉鸣和蛙声响彻小区,不时有飞蛾循着光撞上落地窗,在外面发出低低的“啪啪”声,玻璃上因此落下一瓣瓣灰痕。
别墅里很安静,伴随着空调低低的送风,只有手指在键盘上郑重地敲下一个个数字的声音,几次繁忙的加载过后,温降的总分便显示在上面——637,超出一本线43分。
去年杭城师范大学的外国语言文学类专业,录取最低分622,最高分650,平均626分。
加上高考改革,等级赋分意味着每年的高考分数线不会有太大的波动,也意味着她在今年九月,就能够进入她梦想已久的大学。
温降本来以为自己看到这样的成绩后,会高兴得尖叫或是拉着身边的迟越晃来晃去,但事实是她只是怔怔地盯着637这个数字,直到眼睛变得有些干涩,轻眨了眨,鼻间后知后觉地冒上酸胀的热气。
迟越笑着伸手揽住她的肩膀,安慰地轻抚:“哭什么,不是考得很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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