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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天幕又重复了一遍刚才的话:“这里只有一个房间,你去睡床,我睡沙发。”
安娅洁看了眼沙发:“还是我睡沙发吧,那沙发还没你长呢,睡上去脚都伸不直怎么睡呀。”
“我个子矮些,睡上去刚刚好。”
安娅洁做好了一定要睡沙发的准备,像司天幕这种少爷,你要让他睡一晚的沙发,他绝对会翻来覆去睡不着的。
可安娅洁明显想太多了。
司天幕抱着手肘搓着下巴,认真的点了点头:“有道理,那你睡沙发吧。”
“没想到这人长得短居然也会有好处。”说完转身就进了房间,留下嘴角猛抽的安娅洁站在风中凌乱。
安娅洁弯腰将沙发上的抱枕拿起来放到另一张单人沙发上。
司天幕拿着一条毯子从房间里出来,将毯子递给安娅洁。
“今天的舞跳得不错,很好看。”说完转身就进了房间。
安娅洁看着关上的房间门,忍不住笑了:“没想到眼高于顶的司天幕,也有能入他眼的东西。”
这一夜,安娅洁一夜好眠。
回忆到这里,安娅洁的思绪被拉了回来,她长叹了一口气:“既来之则安之吧。”
六年的牢狱生涯让她懂得了,不要去尝试拥有不属于自己的东西,它就像流沙一样,你捏的越紧它流得越快。
其实真的放手之后,回过头来想想也没什么大不了的。放不下是因为那份执念,放下了,就像得到了重生,整个人是前所未有的轻松。
安娅洁将头发擦得半干,准备去上个厕所然后睡觉,其实她并不想上厕所,但在监狱里养成的习惯她一下子还改不过来。
在监狱里睡觉之前都要排队去上厕所,不管你想不想都得去,因为睡下之后就不能再随便起来了。
安娅洁打开房间门就看见司天幕捏着个遥控器,在她门口走来走去的。
司天幕没想到安娅洁会突然开门,傻傻的站在那。
安娅洁一头微湿的秀发垂在胸前,身上穿着一套淡蓝色的睡衣,让人觉得很舒服,司天幕下意识的咽了口唾沫。
“你在干嘛?”安娅洁微微蹙眉。
“哦,我呀,我在看电视呢。”
安娅洁看了眼墙上黑乎乎的大电视,扯了扯嘴角:“那你慢慢看。”
说着绕过司天幕,径直去了厕所。
司天幕看了眼电视,懊恼的把遥控器扔在沙发上。
“你紧张什么呀,要紧张也是她紧张嘛。和自己暗恋这么久的男神共处一室,指不定她心里有多激动呢。”
“该紧张的是她,不是我,嗯。”司天幕煞有介事的点着头,随即脸上闪过一丝狡黠的笑意。
安娅洁坐在马桶上酝酿了半天,还是没有一点尿意,她叹了一口气。
“睡前上厕所这个毛病,得改改。”
安娅洁洗完手刚要出去,看见镜子里的自己长发披肩,她摘下手腕上的橡皮筋将微湿的头发扎起来。
虽说她现在对司天幕没什么想法,但毕竟大家都是成年人,又孤男寡女的共处一室,还是注意点好。
安娅洁打开门就愣住了。
司天幕拿着一杯红酒靠在门框上,似笑非笑的看着她,衬衫上的纽扣解开了好几颗,结实的胸膛若影若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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