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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元十年,年轻的帝王宁昭高坐在乾元殿,在参加殿试的百余人中看到了一个年轻的少年。
那个少年才十五六岁,落座于一个不起眼的角落,时而皱眉凝思,停笔思索,时而又展颜一笑,奋笔疾书。
满殿的举子们,最年轻的也有二十五六,年龄大的还有四五十的,这个眉清目秀又单薄的少年便显得与他们格格不入。
宁昭起了兴致,从龙椅上慢慢踱了下来,在殿中逡巡了一圈,最后停在这个少年身旁,卷面上字迹隽秀飘逸,自成一派。
他的目光往卷头上看去,这个少年举人的名字叫冯其时,未曾听过。
冯其时察觉到身旁站了穿龙袍的人,微微皱了皱眉,随后又沉浸于答卷,对他什么时候走的全不在乎。
宁昭不易察觉地笑了笑,倒是有些意思。
殿试的阅卷以礼部尚书为提调,由内阁、翰林院、詹事府、光禄寺、鸿胪寺等处各派数人,执行受卷、弥封、收掌、印卷、填榜等具体事务。
礼部左侍郎崔允将遴选出来的前三十名的名单,连夜送到乾元殿。
宁昭难得表露出一丝急切,将那三十人的答卷粗粗看了一遍,在看到熟悉的笔迹时,轻轻松了口气,开怀笑道:“燕衡,这孩子的文风倒跟有些像呢,不过跟你这个状元郎比,还稚嫩了些,倒也不怕,放到翰林院磨练几年便出息了。”
崔允唇边有些浅浅的笑意。
宁昭挑眉:“崔侍郎原来还会笑呢。”
崔允低了头,笑意也敛去了,又恢复往常一贯拒人千里的模样。
“你说你到底随了老师和师母谁呢?”矜贵威严的年轻帝王,也只有在老师的孩子面前十分放松,没有一丝皇帝的架子,随后又无奈地指指他,“谁家姑娘嫁了你,可有的冷落受。”
说者无心,听者崔允眉心微拢,有些黯然,却也没在宁昭面前表露,他躬身垂首,没有说话。
宁昭早已习惯了他的这个脾气,开始翻看其余的考卷,时不时又闲话道:“可有中意的姑娘?朕为你指婚。”
崔允不期他突然说到这个话题,连忙跪了下去:“臣刚点了六部侍郎之职,还未替陛下分忧,成婚之事从未想过,若说婚事,陛下登基十年,身边只有过一位已故的虞贵妃,后位空悬已久,合该考虑选秀封后。”
宁昭停下手中翻动着的考卷,出了会儿神,虞贵妃是老师崔元卿替他参详的皇后人选,皇祖与皇考三年丧期一过,本该举行封后大典。
但他却不知道为何,第一次违拗了师父的意见,只将虞贵妃迎进宫,封了妃,二人举案齐眉过了五年。他二人始终没有皇子诞生,虞妃不知看了多少太医、吃了多少汤药,连程颂安都入宫诊治过,是先天的不育之症。
虞妃心情郁郁,没过两年,身体每况日下,宁昭将她封为贵妃,也没能治得了她的心病,最后还是殁了。
宁昭不是重色之人,自那之后便没再纳过任何后妃,也没提过立后之事,朝臣对此也上书过许多次,均被驳了回去。
现在由崔允说了出来,宁昭也没有怪罪他,只皱眉道:“你是老师的公子,算起来咱们是师兄弟,何苦跪来跪去?”
崔允应了声是,没有站起来。
“起来。”宁昭依旧温和,却不容拒绝。
崔允这才起身。
宁昭抬眸问道:“师父和师母归隐江南后,身体如何?师妹也十六了吧,打算何日回京看看?”
崔允嘴角的笑意再次溢出:“他们让臣转告陛下,一切皆好,师妹顽皮,且得在他们眼前看着。”
宁昭跟着笑了笑,又将话题转到此次进士及第的安排上,亲自选出三甲名单,便开始商议琼林宴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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